“嗯?!?/p>
“別動,閉眼?!?/p>
“哦。”
璃月閉上眼睛,就感覺楚郎君的氣息越來越近,繼而便是唇上一軟,跟上次一樣,一下一下,很溫柔,撓的人心頭癢,癢的她不敢呼吸,然后時間一久腦子一片空白,感覺自己要暈了,便就真軟了身子。
楚珩鈺忙抱著璃月,見著她大口喘氣,無奈,“要喘氣知道嗎?”
璃月喘著粗氣,緩過之后道:“哦,那什么,郎君再試試,我試試喘氣?!?/p>
楚珩鈺好笑,沒再試,以后有的是機(jī)會調(diào)教璃月,道:“給吾看的東西在何處?”
“在桌上?!?/p>
兩人坐下,楚珩鈺看著璃月寫的字,好些不會寫的字是空開的,楚珩鈺便道:“磨墨?!?/p>
“好。這么晚,可耽誤郎君睡覺了?!?/p>
楚珩鈺淡聲:“說來,此處不用點(diǎn)卯,倒是我最輕松的時候,故而,明日晚起也無妨?!?/p>
這還是最輕松的時候嗎?璃月沒覺得郎君輕松,不過想到他做太子時的作息,那的確嚴(yán)苛也苛刻,看了看楚珩鈺,他也是把所有的苦都吃完了吧,將來定然氣運(yùn)加身。
磨了墨,楚珩鈺握著璃月的手,手把手把璃月不會寫的字寫上,那些不會的,空了張紙幫她整理一張紙出來。
寫完這些,便又是要銀子的時候,楚珩鈺便又拿出一張五百兩給璃月道:“不夠再來取。”
璃月想了想,問:“郎君還有多少余錢?”
楚珩鈺想到什么忙補(bǔ)上交代,“日前去幽州城談了一筆買賣,倒是有上千兩,不過都叫吾備冬衣去了,忘了與你說?!彼匀话蚜г庐?dāng)自己人,當(dāng)然也有一部分是慣性使然,他做什么事從不用向任何人交代,唯獨(dú)璃月,她把你當(dāng)家人,你若不以她的方式與她相處,生氣了是不會直接與你說,而是選擇慢慢疏離。楚珩鈺自認(rèn)他也拿捏不住璃月。
璃月心里舒坦了,只要他交代一聲,錢不錢便無所謂了,故做不知,道:“那不是賣了很多酒,我是不是又要釀酒去了啦?!?/p>
楚珩鈺蹙了蹙眉,璃月當(dāng)真是辛勞,心疼道:“似釀酒這事,你不能培養(yǎng)兩個屬下,幫著你,這樣也不用你事事都親力親為?!?/p>
璃月道:“我也不想辛勞,我還想多與郎君一道呢,可我也才剛熟悉,還有別的高粱酒我得釀著試試,眼下剛起步,還沒到穩(wěn)的時候,待到穩(wěn)了,我再一步一步交給底下人?!?/p>
“成吧,都聽你的?!?/p>
璃月起身,拿著寫好的紙張,道:“郎君,早些睡。”
楚珩鈺點(diǎn)頭,看著璃月出了屋子,心里有些小失落,璃月好似半點(diǎn)不黏他。以往睡他屋也無二話,現(xiàn)在倒在意起男女有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