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子瞬間清醒不少,道:“不好吧?!?/p>
“沒什么不好的。我扮成男子不就好了?!?/p>
“隨便你吧,反正也不是我的事?!?/p>
“嗯,我瞧著快農(nóng)忙了,你幫我召集一點人手,先把農(nóng)事先解決了?!?/p>
“好?!?/p>
“你們下次留言,不要說你們被人帶走了,怪叫人擔(dān)心的,我還以為是那左懷仁使壞,想著他應(yīng)該沒那個本事,要說就說幫郎君做事去了?!?/p>
想到左懷仁,烙子有事做了,吃過飯人就不見了。
現(xiàn)在輪著璃月守著酒樓,頭一回坐掌柜的位置,難得坐坐還有些新鮮,就是閑著很容易發(fā)呆。
隔壁的袁琴見著璃月,愣:“你回來啦!”
璃月點頭,道:“過來,跟我一起說說話?!?/p>
袁琴便坐到柜臺里面,道: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昨兒個回的?!?/p>
“去年我都來瞧你好幾回了,你都不在,我瞧著楚公子不去衙門,日日守著柜臺,挺無聊的?!?/p>
“我以前在的時候,也沒見他守過柜臺,怎么我走了,守柜臺了?!?/p>
袁琴蹭一下璃月,好笑:“有你在誰還守柜臺呀。牽個手兒叫人瞧見多不好意思?!?/p>
璃月笑:“照你這么說,你跟手琪瑞經(jīng)常偷偷牽手了?”
“我們要有那個時間就好了,他不見了小半年你是知道的,回來過年又去當(dāng)兵了,想有個牽手的時間都沒有。這都出去一年多了,連封信都沒有,唉,又打仗了,其實,我挺害怕以后見不著他了。”說完,袁琴紅了眼。
璃月忙安撫:“不要胡思亂想,他本事大著呢,一定不會有事?!?/p>
“嗯,我只能這么想啊,不然我能怎么辦,其實吧,等一個人,日子挺難熬的,他走前,但凡不那么君子,說不定我都有他孩子了,有個孩子,日子也好過一點?!?/p>
“???他走前你們做什么了?”
袁琴翻個白眼,小聲:“還能做什么,要他人唄,什么明媒正娶,禮教禮節(jié),他居然比我還在乎那些?!?/p>
“你要他人?”
“嗯,我喜歡他,不怕守寡,就怕有遺憾。”
“他沒要你?!?/p>
袁琴點頭,“所以啊,周琪瑞是個責(zé)任感很重的人,那樣的人,我就想把自己一切都給他,不留遺憾?!?/p>
璃月有些愣,她怎么就那么在乎妻不妻,妾不妾的,是不是不夠喜歡他。
說來,她好似真沒那么喜歡郎君也不一定,因為郎君哪一天若是有了別人,她可能會毫不猶豫的走,即便郎君曾經(jīng)對他有多么的好,她都會叫這些成為過去。
完了,她到底是喜歡郎君還是不喜歡郎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