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珩鈺皺眉,沉聲:“因何事爭斗?”
士兵頓了頓,才道:“有一塊地方,千夫長和黃將軍都要訓練,就…打起來了?!?/p>
楚珩鈺起身,田中只是千夫長,公然對抗將軍,占不上理。
當然以田中的功夫,吃不了虧,故而等楚珩鈺到的時候,黃將軍被踹倒在地,劍落在兩丈遠,士兵圍成幾圈,在看熱鬧。
楚珩鈺到才讓出一條道。
說話的是虎威將軍,語氣不善:“田中,你別仗著有大帥撐腰為所欲為,目無軍紀,公然挑釁上將,當罰五十軍杖?!?/p>
田中見著楚珩鈺來,俯首躬身,“大帥,我等正在訓練,他們騎馬而來說是要占用場地,我等幾百人,他們十幾人,仗著有馬就要占用那么大的場地,乃故意挑釁?!?/p>
黃將軍道:“我等鐵騎,訓練本就是排在第一位,沒有場地如何訓練。”
田中咬牙,看了看對面幾人,就是故意針對,沒好氣道:“就這點本事來練鐵騎,怕不是沒見過真正的鐵騎。敢不敢讓你的人來挑戰(zhàn)我,我一對十?!?/p>
楚珩鈺出聲:“田中,莫要狂妄。”
田中深吸一口氣,退到一邊,楚珩鈺看了看對面一行人,淡聲:“鐵騎既是精銳,場地就讓給你們,有一點,下一次若是吃敗仗,馬匹全都給千夫長如何?”
黃將軍不服:“大帥偏心,打仗哪有不敗的道理,我把馬匹讓出去,他就能拿下雁門關不成!”
楚珩鈺沉著臉,“他,拿不下?!?/p>
“那憑什么給他,上次要不是虎威將軍及時說撤,我們死傷更多?!?/p>
原是為了這句狡辯之詞弄出這般事來。
楚珩鈺捏了捏拳,淡聲:“說的有理,散了吧,各自訓練。”
“大帥,千夫長不守軍紀,公然挑釁,怎么算?!?/p>
楚珩鈺眼眸犀利,看著那說話的人,這是挺杖打的不服氣了。
那說話的人見著楚珩鈺的氣場發(fā)怵,往后退了退。
虎威將軍道:“元帥想是不會壞了軍紀包庇自己人了。”
楚珩鈺看了看洛靖德,已不止一次隱下殺心,淡淡點頭,“自然不會包庇自己人。”伸手指著除虎威將軍以外的三個將領,道:“田中就交給你們三個處置,若是打不過,那就別怪本帥沒給你們機會。”
眾人驚,一打三,都是上將軍。
有人給楚珩鈺搬來椅子,楚珩鈺坐下,氣場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