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要查看的人也被楊兼擋走,這營里有女子不方便,幫他們檢查過了,忽悠一通,人擋走了。
璃月呼出一口氣,沒成想楚郎君還會吃女兒家這一套呢。
之后天光就泛起了,魚肚白。
青回道:“你倆半夜把七皇子怎么了?”
璃月看著烙子,吉牧,道:“你們把人怎么了,弄這么大動靜?”
吉牧道:“沒什么就把人揍一頓而已?!?/p>
“揍一頓?而已?”璃月想不明白,道:“有什么深仇大恨,在軍營里冒險去揍一個皇子,你們知道后果嗎?萬一被抓到,我怎么跟你們的家人交代?!绷г码p手環(huán)胸,有些生氣,“說,有什么仇?”
兩個青年如出一轍的低頭,不說話。
璃月再問:“誰牽的頭?”
烙子道:“我牽的?!?/p>
“為什么?”烙子低頭不說話了。
璃月道:“吉牧,你說?!?/p>
吉牧也不說。
璃月道:“還是不是一家人了,我也不反對你們?nèi)プ崛?,以后這種事,就得跟大家一起干,大伙兒幫你一起揍,后頭不就沒有尋麻煩的么。吉牧,你說,做什么揍人?”
吉牧道:“烙子阿姐尋死就是七皇子欺負(fù)的。”
“什么!”璃月驚,想到七皇子的德行,當(dāng)即臉沉下來,道:“不著急,報仇的事咱慢慢來,總得出了軍營,人在郎君的地盤出事,擔(dān)事的可是郎君,以后可不準(zhǔn)這邊沖動了,往后跟我商量著來,好嗎?”
兩人都點(diǎn)頭應(yīng)聲。
楊兼過來道:“璃月,你帶上袁家姑娘去一趟帥帳。”
璃月就知道,該來的遲早會來。
兩人不得不收拾一下,去尋楚珩鈺。
此刻還早,好些兵卒還沒起身,有些安靜。
營帳里就只有楚珩鈺,孫庭庸,魏謙。
璃月帶著袁琴進(jìn)營帳看了看人,有個書生氣的生人,倒也是一表人才。
鯉魚嬉皮笑臉著道:“郎君~”
魏謙新來,不知情況,故而仔細(xì)看了看膽子不小,敢叫楚珩鈺郎君的人,這稱呼當(dāng)真跟夫君沒兩樣,便是花樓里的姑娘稱呼恩客也是如此,故而看不懂這女相男扮的女子。
“誰是你郎君!”楚郎君生氣。
璃月不管,道:“郎君~我跟你分開那一年,度日如年,個中滋味你是知道的呀?!?/p>
這語氣?像情人,魏謙猜測。
“放屁!你眼里銀子比吾重要,田地比吾重要,就是作坊的酒都比吾重要?!闭f著還埋怨起來了。
魏謙愣了愣,這話值得推敲,聽著怎么像是懷瑾在埋怨這女子沒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