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子浚淡聲:“阮姑娘,我有沒有說過,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?!?/p>
璃月點頭,“我記得的,所以,拓跋郎君抓我要做什么,我已錢財兩空,而今打仗酒也賣不動了,一無所有,拓跋郎君抓了我是要養(yǎng)我么,要是養(yǎng)我,抓就抓了,一日三餐給我吃好就成?!?/p>
“哼!養(yǎng)你?”
璃月點頭,“嗯,不然你抓我做什么?我一個女子也沒什么用處,不然…拓跋郎君把我當個屁放了?”
這么說來也是,抓她一個女子做什么?
拓跋子??粗г滦镑纫恍Γ骸白ツ?,給我做個暖床婢女不錯。”
“真的嗎?拓跋郎君如此俊朗,伺候我我也是愿意的?!?/p>
“你!”拓跋子浚語塞,“伶牙俐齒?!?/p>
璃月故作輕松,“怎么,郎君莫不是說說,要是說說便就罷了,你放了我,下回等我賺了銀子,我給你補一回藥材可行?”
璃月正哄著人呢,有一人影朝著山頭走來,還只有一個人,身邊連個護衛(wèi)都沒有,璃月不免心慌。再仔細一瞧,楚郎君哪里瘸著腿,他分明走的好好的,腿什么時候好的?
好啊,腿好了居然也瞞著她,她璃月到底是不是他信任的人!
拓跋子浚問:“上來的人是誰?”
在軍營不穿等級規(guī)劃好的甲胄還真不好分辨人,尤其上次暗殺也是朝著那身鑲金邊的元帥衣服去的,故而,拓拔子浚和楚珩鈺對過幾次,還沒真正照過面。
璃月隨口道:“我的兄長,大概來尋我?!?/p>
楚珩鈺到處尋璃月沒見著人,生氣回營帳,因著天熱脫了甲胄,想著璃月大是不開心著,許久不見回,便又尋出來,猜會是在此地納涼,真到了此地,敏銳覺得不對勁,蟲鳴蛙叫在這一片沒有,便就止住了腳,朝著黑暗的林子看去,心中一緊,他怎么沒想到蠻子會襲營。
拓跋子浚對著下屬揮手,璃月被人推著出了密林,上百米的距離,璃月活生生的在蠻子手上。
璃月道:“你來尋我做什么,銀子討著了嗎?他們怎么說?”
楚珩鈺蹙眉,沒說話,蠻子將璃月推出來,并沒有往前的意思。
楚珩鈺副手,挪動腳步,道:“沒討著?!?/p>
“沒討你還不快回去想辦法!”
璃月著急,這人怎么還朝她這兒來,傻不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