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問:“怎么回事?”
老大夫道:“城里有人拿刀對著外邦人行兇,他們一生氣,便不放糧,而是要拿生鐵換,銀子都不換。”
“拿鐵換做什么?”
“你看前頭打鐵鋪?zhàn)??!?/p>
全城的鐵匠集中在了一處,如今,沒有余糧逃出去的,都被利用起來,拓跋子浚還真不是省油的燈。
“幫著蠻夷打鐵,可換糧食,你說,叫老百姓如何?”
璃月在馬上瞧著,全是在打兵器。
西城門,璃月抬頭一看,怎么城門口有這么多蠻子,直覺跑不了,但是樣子還得做,看一眼烙子,點(diǎn)了個頭。
“駕!”璃月狠狠一踢馬腹,一馬當(dāng)先,朝著城門口而去。
璃月的人忙跟上。
朔嚷聲,說著了一句外邦話,守城的人拔刀就對著璃月的馬攔住了去路。
璃月不得不勒緊馬,接應(yīng)的人先跟人交上了手,璃月見越來越多的外邦人下城口,忙道:“住手!我不跑了還不成么!”
她的人手真跟人打的厲害,倒是能出城,不過,不免有死傷,就是真跑出去,也有可能很快被追上,城門口就有現(xiàn)成的馬隊(duì),希望更不大。
她私心里不希望任何一個人死,這里每一個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,便是楚珩鈺的人也是忠心跟著他來的,都是精銳,戰(zhàn)事折損不少人,而今十幾個要是全沒了,那她也太對不起楚珩鈺了。
璃月被叫朔的人牽著馬走,心不甘情不愿。
璃月與幾個下屬對視,示意別輕舉妄動。
這般事自然就被報告給了拓跋子浚。
然璃月想好個各種說辭借口,沒見著人,反而來了一群人把他們一行人的刀給收繳,而且把他們關(guān)進(jìn)了牢獄,連著璃月也不例外。
縣衙的牢獄空蕩蕩,他們一行二十來人,都可以把牢獄填滿。
璃月沒鬧,但是心里也沒有底,拓跋子浚什么意思。
等進(jìn)了牢獄,璃月對著隔壁牢房的烙子小聲道:“你說,他什么意思?”
烙子道:“我覺得昨晚的事被懷疑,一會兒怕是有審問?!?/p>
璃月看向牢房里的人,大家沒有刀就像拔了牙的猛獸,咬不死人,別給她給害死了啊。
心惴惴不安,郎君可得早點(diǎn)來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