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珩鈺道:“這也不麻煩,你只管一句話,下頭有人替你做事,不然養(yǎng)那么多人做什么,你記住,后宮,你是發(fā)話的,不是做事的?!?/p>
“哦,懂了,那后頭我做的事,便不跟郎君交代了,這般小事與你說,倒是叫你不得清凈了?!?/p>
“你說,不妨事,就像在說家事,孤覺得溫馨?!?/p>
“啊,哦,老余頭年紀(jì)大了,我也打算放他出宮,他自己也有出宮的意思?!?/p>
“嗯?!背疋曔叧赃咟c(diǎn)頭,很輕松,也隨意。
“還有就是”璃月猶豫。
“嗯?你今日不曾出去,怎有這么多事?”
“還不是蓉蓉,明霜見我閑著怕我無趣說的。”
“嗯,你要是喜歡蓉蓉,把她常留在宮里如何?”
璃月忙搖頭:“那李嬸子怕是不肯的,過幾日就叫跟著吉牧他們回去的,話說,我還不知道吉牧傷養(yǎng)的如何了,改日我要去瞧瞧的?!?/p>
“嗯,什么事等你養(yǎng)好了再說。李大夫可有說你這什么病,孤見他也沒交代出個所以然來?!?/p>
璃月忙搖頭,“我沒問的,他說幾副藥的事,那就跟小病一樣,郎君不必?fù)?dān)心,說不定明日就好了?!?/p>
“希望是。”
夜里,楚珩鈺抱著璃月睡的很早,也睡的熟,璃月覺得,楚郎君這些日子很是辛勞,作為男人,作為夫君,郎君已然沒得說,是個好夫君,當(dāng)初第一回見著,就覺得他長得極好,怕是不會做一個好夫君,因?yàn)槟菢?,那個與他相伴的女子太幸運(yùn)了,她會羨慕嫉妒死。如今好事真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。
璃月睡不著,黑夜里靜靜看著楚郎君,眼眸順著楚郎君的輪廓,眉眼,鼻梁,嘴唇,一幀一幀細(xì)細(xì)看過,似要刻進(jìn)心里,刻進(jìn)骨髓。
因著愛,璃月湊近楚郎君的唇,也不管他睡沒睡著,輕輕一吻。
楚珩鈺睡的沉,可唇上的溫軟那么清晰,他知道是璃月,故而摟著璃月緊了緊,被愛意包裹的感覺竟這般美好,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