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趕去下一站,路上水路方便就水路,馬車方便就馬車,隨性而來。
楚珩鈺快馬加鞭去逮璃月,一路往北,氣勢洶洶。喬婳快馬跟著,深覺得不妙。可人家畢竟是孩子的爹,但是,璃月又不想進(jìn)宮,這如何是好,真是怎么都難,于她自然是站在璃月這邊,要是璃月生了孩子人家一抱走,不是白生了。
愁得不知如何是好,又無人商量,只能看看路上有沒有人可以傳信了。
金玉客棧京城周邊沒有,但是京城行路七天到武關(guān),那就開始有金玉客棧了,喬婳跟著吳凜先進(jìn)的驛館。
晚上不行路,幾乎到一站休息一站,路上累是累點,倒是能接受。
吃完晚飯,喬婳要走走,沒跟任何人招呼,吳凜見著就默默跟上了,實在不放心一個女人家亂走。
跟著跟著見喬婳進(jìn)了金玉客棧。
剛到門口就聽喬婳問:“云管事和當(dāng)家的最近可有來過?”
“來過來過,都來處理官稅一事?!?/p>
“到現(xiàn)在多久了?”
掌柜掰了掰手指頭:“當(dāng)家的半月不到。云管事早一點,二十來天有余?!?/p>
喬婳點頭:“最近可有送酒的?”
“有?!?/p>
“那派人快馬加鞭去傳話找當(dāng)家的,就說有人追來了。”
“誰?。俊?/p>
“這你不用管,就這么傳話就是?!?/p>
“是,是。”
“沿途尋著酒樓傳話,越快越好?!?/p>
“好。”
辦完事就回去,假裝什么都不知道。
喬婳沒想到第一天就出師不利,出了客棧就見吳凜眸色沉沉的看著她。
喬婳半點不覺尷尬,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,繞開吳凜。
吳凜攔著,語氣沉沉:“你為什么這么做?”
“什么為什么?”
“你不怕殺頭?別以為你是烙子姐姐,皇上就不會動你,他現(xiàn)在憋著一股火氣,誰撞上,誰倒霉?!?/p>
喬婳不以為意,“你們沒人心疼她,我卻是看著她過來,那天我跟你說的話你沒聽,是因為你也從不曾為女人想過。”
喬婳出了酒樓就走,朝著驛站方向。
吳凜皺眉,哪天的話?
之后想起來了,喬婳是說過璃月的難處和委屈,不過他也真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