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她把這臥室修大就是為了楚郎君方便,如今,好似真過上了她想要的日子。
嬌聲:“郎君~”
楚珩鈺看一眼璃月,怎就瞧出幾分憔悴來,放下筆,起身走去璃月身邊,道:“可有不舒服?”
“沒有,睡舒服了?!?/p>
“天色不早,于你還真是吃了睡,睡了吃了?!?/p>
璃月翻個白眼:“郎君真不會說話,就差說我是豬了?!?/p>
“孤哪有這個意思?!?/p>
“沒有么。”
璃月起身,小安子讓丫鬟給璃月穿衣梳洗。
璃月道:“去看看廚房有什么,讓蓉蓉做幾道郎君愛吃的菜?!?/p>
梅兒應(yīng)聲:“是?!?/p>
楚郎君亦是道:“也讓蓉蓉做幾道璃月愛吃的菜?!?/p>
“是?!?/p>
外頭下起了蒙蒙細(xì)雨,又似雪粒子,反正落地便是水,又冷了幾個度。
璃月跟楚珩鈺就躲在屋里,不出去了。
吃飯也在屋里吃,蓉蓉給璃月做了一道酸湯魚,添了鴨血,給楚珩鈺做了蘿卜絲餅,切了醬鴨,蜜汁肉片,這下,楚珩鈺愛吃的菜的就好似人盡皆知了一般。
楚珩鈺在璃月這兒已然沒了嚴(yán)謹(jǐn)?shù)囊?guī)矩和防備,她愛如何便如何吧。
下了兩天雨終于消停了,這時候有客來訪,那就是馬莊的馬莊主和馬良生。
馬良生經(jīng)歷過上回,心里陰影比較大,本是不想來的,又想著家里兄弟多,他若不多做一些,真分家他又落不得好,只得攬下送他爹來的事。
璃月如今有身子,楚郎君也不容她下山去迎,一是身子重,二是,她肚子的孩子乃皇家血脈,沒有去迎一個商人的道理。璃月聞言無法,為表重視,特派梅兒,蘭兒下山去迎,順便再叫上小安子,他是一等大太監(jiān),在外也是大體面人,不至于失了禮數(shù)。
璃月讓人把客廳的暖爐支起來,準(zhǔn)備上好的茶,忙完之后,對著楚郎君道:“你是一家之主,一會兒招呼干爹的事就交給你了?!?/p>
楚珩鈺淡聲:“那是你干爹?!?/p>
“我知道啊,這不要勞煩郎君招呼他嗎?!?/p>
楚珩鈺想一下,道:“孤今日有要事,過年回不去,有好些信要今日叫人傳出。”
“???你怎么不早說,早上都不見你忙碌?!?/p>
“早上你精神,孤想著下午你睡了再忙碌?!?/p>
“那你快去,一會兒我跟干爹說一聲?!?/p>
“嗯,待孤寫完了信再來。”
“成,你去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