賽虎被踹了一腳,依舊是咧著狗嘴瞇著眼,笑得很是不值錢。
(舒服,就是這個感覺。)
“一頭毛驢二分錢,給你賤的!”
“我不在家這幾天,沒惹禍吧?”
秦守業(yè)伸手摸了摸賽虎的腦袋,然后邁步朝著院門走了過去。
(沒惹禍,就是有點想你,有點吃不好睡不好。)
“你小子倒是會說話了……不過你睡不好是因為沒吃到好吃的吧?”
(老大,知子莫若父,你太了解我了。)
秦守業(yè)很是崩潰,好幾天沒聽賽虎胡說八道,乍一聽還真是不習慣。
“這個詞不能用咱倆身上!”
(老大,我覺得合適,我可以當你兒子。)
“滾蛋!”
秦守業(yè)照著狗屁股又是一腳。
賽虎急忙往前跑了兩步……
一人一狗上了臺階,進了院門。
“老三!”
“你這出去好幾天了,才回來???”
秦守業(yè)沖李大爺笑了笑。
“嗯,剛回來……李大爺,您這胳膊是咋了?”
李大爺?shù)淖笮”劾p了一圈紗布,上面還有滲出來的血跡,不過那些血跡已經(jīng)干了發(fā)黑了,應(yīng)該是傷了一兩天了。
“昨個去大佛寺幫忙了,不小心讓鐵片子給劃了個口子,沒啥事了。”
“您今天沒去換藥???”
“不用換,一點小傷……”
“李大爺,我上次受傷,我哥們兒給我弄了點金瘡藥,我用了幾天傷口就好差不多了,等下我給你拿點過來?!?/p>
“這怎么好意思……”
“這有啥不好意思的,一點藥粉,值不了幾個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