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念坐進陸紓硯懷里,看到他鎖骨下方好像還有昨晚自己玩過的痕跡。
她最近又去搞了兩個新印章,蓋上要一兩天才能掉色的那種。
一想到男人白天西裝革履矜貴漠然坐在會議室開會,實際正裝包裹下的身體上到處印有自己的名字和專屬logo,司念覺得刺激。
陸紓硯攬著司念的腰,仿佛下一秒就會吻上的距離:“什么都是你的,你還說我小氣?”
司念聽著這話,不知不覺莫名紅了耳朵。
然后胡亂點頭。
“好好好,大氣,大氣?!?/p>
是最大氣的男人。
第二次換的床果然質(zhì)量結(jié)實不少,怎么折騰都不壞。
但司念經(jīng)常覺得床不壞她要壞了。
還能活蹦亂跳簡直是她身體底子好。
又是一個圣誕節(jié)。
大街小巷掛起了圣誕小彩燈,各大商場bg也換成了歌手養(yǎng)老保險的“alliwantforchristasisyou”。
今年聽說b市的圣誕集市又做了全新的升級,引進了好多吃的喝的玩得并且裝飾也是煥然一新更有圣誕氛圍,不過今年圣誕節(jié)司念不去逛圣誕集市,而是去滑雪。
跟蔣一晗和喬喬一起,三人早就約好了的,蔣一晗為了這天滑雪還跟她的死gay,現(xiàn)在是死直男主編好不容易請了個假。
陸紓硯聽到司念要跟朋友去滑雪后提出他可以不上班跟著一起,能給她們當當教練,不過被司念嚴詞拒絕。
姐妹局,你跟著算什么。
陸紓硯樣子也只好作罷,提醒司念在雪場注意安全。
正值雪季,即便是遠郊消費最高的滑雪場人也不少,三人都沒什么經(jīng)驗,還特意請了一個185體育生私人滑雪教練。
開始時總是雄心壯志的。
畢竟每天在網(wǎng)上看別人滑感覺好像難度也就那樣,自己一上板肯定學學就能會,然而等自己真正一站到板上,才好像充分體驗到了什么叫摔跤的一百零八式。
看是一回事學是另一回事,屁股上綁了小烏龜都作用不大,一跤一跤的感覺尾椎摔得快裂了,等到下午才好不容易會了一點竅門,一天也快結(jié)束了。
蔣一晗明天還要上班,所以當天去當天回。
來時的車上三個人是興高采烈,回去時則變成了一片哀嚎。
司念只感覺屁股疼胳膊疼哪哪兒都疼,蔣一晗總結(jié)著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一天假期:“感覺花錢來被雪場打了一頓?!?/p>
“雖然不是我花的錢?!?/p>
一應(yīng)開銷都是司念請的。
喬喬聽到蔣一晗的形容后先是想笑,然后又哎喲著問司念她明天可不可以請個假,她這身子骨估計要養(yǎng)一下。
司念感同身受地點頭,她自己也要養(yǎng)兩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