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完了?”他有些惱,抓住了她的腳,放在腿上“上刑場之前還讓人分辨兩句呢,你一上來判我死刑,還不說什么原因,我想分辨,也有心無力啊?!?/p>
“分辨?”方卿眠冷笑:“是分辨還是狡辯啊?!彼砹艘黄泻玫奈鞴?,在嘴里叫了兩口,咽下去,將剩下半拉塞在陸滿舟嘴里,說道:“你自己嘗嘗,甜不甜?!?/p>
“問我要罪狀對嗎?這西瓜不甜,算不算?!?/p>
陸滿舟啃了一口,西瓜的汁水濺到了他嘴里,舌尖觸及,甜得發(fā)膩,怎么會不甜?她誠心找茬,挑他的毛病。
“不甜,方小姐怪罪的是。”他似是生氣了,放下盤子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方卿眠聽到動靜,沒有轉(zhuǎn)身,以為他故技重施,又想損招哄她。
緊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,腳步聲停了,客廳里又是靜謐。
她等了許久,陸滿舟沒聲兒,她回頭,才發(fā)現(xiàn),陸滿舟人已經(jīng)不在了,客廳空蕩蕩的,只剩她一個人了。
她慪著一口氣,覺得悶得很,當(dāng)初期末考,他賊溜溜地盯著張婉舒,多大人了,臉都不要了,越想越氣,索性轉(zhuǎn)身上樓,回房間。
她還不稀得他哄呢。
拉開門的一瞬間,一股炙熱的氣息將她死死的纏住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撞入了男人的胸膛,他俯身,吻住她的唇,將嘴里的一顆糖,渡道她嘴里,一瞬間,唇齒盡是薄荷的芳香,那顆小小的,圓形的糖,就這樣在她的舌尖滾動,又被男人卷入舌根,就這樣吻了許久,兩人都氣喘吁吁,他方才罷休。
“陸滿舟,你不要臉?!狈角涿吆莺莸劐N他的胸口,罵他。
陸滿舟一手扶住她癱軟的腰肢,一手開燈,屋內(nèi)一片明亮。
他靠在她耳邊,誘哄:“現(xiàn)在甜嗎?”
那顆糖早就被咽下去了,方卿眠說道:“沒嘗出來。”
陸滿舟作勢,又要剝開一顆,方卿眠實在是被親怕了,按住他的手說道:“甜,甜還不行嗎?”
陸滿舟罷休,問道:“既然甜,算是我的賠罪,你能原諒我了嗎?”
方卿眠撇過頭,冷哼一聲,沒有理他。
“那就是我做得不夠好,你還生我的氣?”陸滿舟面色微微帶著遺憾“那我只好”
話沒說完,就被方卿眠捂住嘴巴,他傾身,影子死死的壓在了方卿眠身上,嚇得方卿眠后退,摔坐在了貴妃榻上。
“不生氣了,我不生你氣了?!?/p>
陸滿舟含笑,松開她,問道:“既然如此,你能告訴我,怎么了嗎?”
“因為我覺得我配不上你?!彼D(zhuǎn)頭看他,說得坦然無比“誰知道你是呂布,非要貂蟬來配,和老子搶一個女人,也不嫌臊得慌?”
陸滿舟聽糊涂了:“什么和老子搶一個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