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尼瑪,這是要往死里坑我啊!
“部主,此戰(zhàn)……”騎兵百長慌忙間想要開口辯解。
“馬都丟了,你回來有什么用?四條腿的馬不好找,兩條腿的人難道還沒有嗎?你們回來是打算給本部主做軍糧嗎?”段黃興陰惻惻說道。
“部主饒命!”兩個剛剛還在開口推卸、狡辯的鮮卑騎兵,頓時臉色驟變,磕頭如搗蒜的求饒。
“將這兩個蠢貨拉出去,制成肉糜。”段黃興兇殘道。
營帳口是個雙層入口,在中間的夾層處是段黃興的親衛(wèi)甲士。
幾個身材魁梧虬壯的草原漢子聞聲邁入帳內(nèi),拖起兩個癱軟在地的鮮卑敗兵就往外走。
這一幕看的那個騎兵百長汗流浹背。
他知道,只要一個應答不對,他的下場只怕會跟那兩人如出一轍。
段黃興坐在那兒,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。
他伸手扯過一個身旁傷痕累累的漢女。
那漢女痛呼一聲,跌坐在了段黃興懷中,段黃興大手覆在其胸前狠狠蹂躪一把。
那漢人侍女眼中含淚,只感覺疼痛卻不敢輕易驚呼出聲。
因為此前有過類似的情況發(fā)生,段黃興當時嫌對方叫的讓他心煩,當場就把那名漢女給殺了。
原本這營帳中的漢人侍女足有十幾人,現(xiàn)在卻只剩下了兩個。
其他被擄掠來的漢家女,在這段時間以來已經(jīng)被殺戮的差不多了。
其中甚至不乏一些漢家士族出身的女子。
段黃興一邊蹂躪懷中掠來的漢女,一邊對著跪伏在地的騎兵百長問話。
“你叫慕巖是吧,隨我作戰(zhàn)幾年了?”
騎兵百長慕巖趕忙回答:“回稟部主,卑職隨部主征戰(zhàn)已經(jīng)是第十個年頭了。”
“嗯,十年了,就算是草原上的羔羊也已經(jīng)生了崽子,崽子的崽子也該生崽了?!倍吸S興低吟一聲。
段黃興看似是在感慨的一句話,內(nèi)里卻藏有不小的殺機。
十年時間,段黃興或許沒有興趣去了解一個手下騎兵百長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。
可是這個叫慕巖的騎兵百長可是太了解他這個主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