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內(nèi)心再次驚疑不定,難道兒媳真的為了殷如晦,選擇忍氣吞聲?
兒子這樣有些不地道!
“……”不過作為長輩,寧遠侯張張嘴,到底不好出言干涉。
一通‘寒暄’下來,時近晌午。
云翡月開口道:“各位,時間不早了,請一同移步宴廳用膳?!?/p>
宣德侯一家三口如釋重負。
道歉的事暫時翻篇,他們不必再接受羞辱了。
殷如晦看了眼云氏的背影,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,對方不來扶自已,是生氣了嗎?
“世子爺?”金盞近身伺候。
“不必?!币笕缁藓鲆暯鸨K,站起來自已走。
他又不是病得走不動路,只是覺得云氏對自已的態(tài)度沒有以前那么好。
有可能是生氣了。
大庭廣眾,殷如晦也沒有湊上去示好。
不能次次都這樣,慣的云氏。
可是落座的時候,他還是下意識地坐在云翡月身邊,然后心梗地看見,李旻承竟然坐在自已妻子的另一邊。
這不合規(guī)矩。
云翡月提醒:“世子殿下,您應(yīng)該坐在主位?!?/p>
李旻承:“不必了,我就坐在這里,主位留給長輩坐吧?!?/p>
他不愿意挪動尊駕,誰也奈何不了,眾人便無可奈何地閉嘴了。
云沾衣想坐在李旻承的下首,不過剛流露出這個意圖,就被李旻承嫌惡地拒絕:“你走開點,不要坐在本世子身邊?!?/p>
“……”
云沾衣氣急地跺了一下腳。
不過也好,她越是慘兮兮,就越能引起殷如晦的憐香惜玉。
她瞄了一眼殷如晦。
卻更加生氣地發(fā)現(xiàn),殷如晦正在走神,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已正在受委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