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做以前,許安寧或許會很高興。
可這次,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他,因為心中不安的感覺愈發(fā)強烈。
“我還有事,云墨,有什么話我們改天再說?!?/p>
林云墨根本不放手,反而拽她拽得更緊,“你是不是要去找林時聿?”
“他不過是個雙腿殘疾的廢人罷了,連抱著你轉(zhuǎn)兩圈都做不到,連男人都算不上。難道在你心里,他比我更重要?”
許安寧努力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對林云墨笑了笑。
“我只是回去看一眼,馬上就回來?!?/p>
說完,開車直奔林家而去。
原本她以為林時聿頂多和她賭氣而已,沒想到剛進別墅門,就看到管家和保姆兩人面前燃著一束火光。
他們正在將自己手中的紙錢拋灑進火中。
許安寧瘋了似的跑到他們面前,推開他們面前的火盆問。
“你們在干什么?誰允許大晚上燒紙錢的?”
“今天是大少爺?shù)膽c祝宴,你們知不知道這有多晦氣?”
“林時聿呢,讓他趕緊滾出來!”
她氣喘吁吁地叉著腰,左顧右盼地尋找著林時聿的影子。
誰知保姆低頭摸了一把眼淚,嗚咽著說,“許小姐,我們就是給二少爺燒的?!?/p>
“您不讓我們給他開門,他在地下室里活活悶死了。我和管家找人撬開的時候,里面只剩下剩下一具尸體。”
許安寧愣住了,還沒來得及說話。
此時電話響起,里面的人對她說,“許小姐,您讓我們找的原料給您找來了,我問過醫(yī)生了,大夫說,里面的那幾位重要并沒有什么特殊作用,不過是普通強身健體的罷了,您是不是被人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