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七嘴八舌,說了一丟陸子豪的好。
最后,小周苦口婆心的總結(jié)道:“雨欣,子豪這些年對你真的好到?jīng)]有話說,你就別任性了,兩個(gè)人沒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,好好過日子才是正道?!?/p>
其實(shí),那些情節(jié)根本不需要他們幫我回憶。
我記得清清楚楚。
可,那又如何?
我不以為意道:“那些事,是都是他自愿的,跟我要和他離婚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/p>
小周蹙眉:“雨欣,你怎么這么絕情呢?你當(dāng)初可是暗戀了子豪整整五年呀!這才剛結(jié)婚不到兩年呢,你真的想清楚了?”
我深吸了一口氣:“謝謝你們的好意,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!”
眾人見我油鹽不進(jìn),紛紛沉下臉,看我的眼神帶著深深譴責(zé)。
陸子豪凄楚道:“雨欣,自打我們結(jié)婚后,我對你可是句句有回應(yīng),事事有著落?!?/p>
“就連這次旅行,你臨時(shí)說想要塊佛牌,我立馬三步一叩五步一拜的跪的為你求來?!?/p>
“雨欣,我真的很愛你,求求你,不要跟我離婚!我哪里你不好,你跟我說好不好!我改,我真的會(huì)改?!?/p>
提到那塊佛牌,我就來氣。
陸子豪平日自詡唯物主義者,壓根就不信封建迷信那一套。
可他,卻因?yàn)槲译S口說了想跟他一直在一起,歷盡千辛萬苦求了塊佛牌回來。
他說只要我能一直陪著他,要他信什么都可以。
那塊佛牌精致非凡,渾身上下卻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。
但凡我接觸過它,五步之內(nèi)必出事,不是撞門就是摔倒。
最夸張的一次,我差點(diǎn)摔下樓。
我越想越來氣:“那種東西,誰稀罕誰拿走!”
陸子豪淚如雨下:“雨欣,那可是你讓我求的!”
我不屑一顧:“說說而已,是你自己太當(dāng)真!”
陸子豪整個(gè)人搖搖欲墜:“雨欣,你別這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