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椅上的民兵面無血色,嘴唇都發(fā)紫了,還在微微顫抖。
看起來非常痛苦。
其中一個民兵嘖了一聲。
本來想跟旁邊的人小聲討論的。
側(cè)過臉來,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。
他皺起眉頭,問道:“你誰?”
曹勇回道:“我是來買藥的,看外面沒人就進來看看在不在?!?/p>
聞言,麻花辮姑娘轉(zhuǎn)過頭來,面無表情道:“同志,我正忙著。你去外面等會,忙完了我?guī)湍阕ニ??!?/p>
“沒事,你忙?!辈苡峦频揭慌裕蛄科鹇榛ㄞp姑娘。
沒想到回春堂的店主,是這么年輕的姑娘。
而且這幾個民兵,同僚受了傷,不送衛(wèi)生所,送藥房來治療,看樣子是對這姑娘醫(yī)術(shù)非常信得過。
他們沒有再搭理曹勇。
而小姑娘在把脈后,拿出了一個針匣,還點起了一盞酒精燈。
在酒精燈上消毒后,就開始扎針。
竟然是針灸。
曹勇有點感興趣,圍觀起來。
只見小姑娘將針在酒精燈上消毒后,就捻著針,刺入民兵身上。
這手法,跟年齡根本不相符。
一看就是練家子。
可是。
幾針下去后。
躺椅上的人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起來。
口里還吐出白沫。
“班長!班長你怎么了!”
旁邊一個民兵立刻撲了上來,抓著躺椅上人的肩膀晃動著。
麻花辮姑娘被他粗暴地推到一邊。
病人額頭上出現(xiàn)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麻花辮姑娘沒有怪民兵的粗魯,而是再次來到病人身旁,搭上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