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鈴第五次被按響時,我煩躁地抓頭發(fā),下床開門。
當(dāng)看到門口站著的是許懷裴時,我愣住了,以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可下一秒,男人激動地上前,將我擁入懷中。
直到感受到他滾燙的溫度,和熟悉的氣味時,我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這不是夢。
我伸手要推開他,卻被抱得更緊,許懷裴似劫后余生般說道。
“終于找到你了,你要嚇死我了知道嗎!”
“你現(xiàn)在膽子怎么這么大了,都敢一聲不吭離家出走,還是在陌生的國外!”
等許懷裴平復(fù)下情緒后,他趕忙松開我,要查看我的傷勢。
“膝蓋怎么樣了?你去醫(yī)院看了嗎?處理了嗎?”
面對他遲來的關(guān)心和示愛,我只覺得無比惡心。
“許懷裴,我們分手了。”
我忍不住提醒道。
許懷裴卻像是被刺激到一般,突然大吼道。
“我同意分手了嗎!”
“沈盈寧,你之前怎么鬧都算了,但別拿分手說事!”
“好了,既然我都來找你了,你就跟我回家吧。”
說著,他伸出手要拉我。
我卻立馬將手別在身后,往后退了幾步。
察覺到我的疏離,許懷裴嘆了口氣,無奈說道。
“我知道你一直想旅居,但是我之前也跟你說了,再等等?!?/p>
“等我把國內(nèi)的事情處理好,等我在國外的公司發(fā)展好,我就全心全意陪你。”
在他口中,我仿佛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。
而他對我所做的一切,早已被他云淡風(fēng)輕地帶過,甚至懶得一提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