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母同時住院了,醫(yī)生說查不出來什么病,他們是不是快死了啊!”
“傅北川救救他們!”
她咬重了“同時”兩個字。
傅北川瞬間察覺,偏過頭看我,黑沉著臉:
“給我們傅家下巫術不算,還要殃及阮明月一家!你們巫族該死!”
他動了大氣,硬生生將我拉進實驗室,翻了半天翻出一瓶藥,塞進我的嘴里。
我滿臉是淚,他根本不清楚那些藥掉進嗓子眼里有多苦。
我不知道他給我吃下的藥是什么。
只是一恍惚,我看見母親朝我伸著手,扭曲著身體要抓住我。
“幼梨,媽媽等不到你回來救我了,別求他,他不會真的幫你的。”
年幼的弟弟在爛泥里撲騰,一雙稚嫩的小手勾住我的手腕。
“姐姐,我是不是快要死了???”
“好疼啊,肚子快要炸開了……”
我嗚咽著搖頭,滿臉都是眼淚,“別,別丟下我一個人?!?/p>
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我面前一個個倒下去,嘭!應聲四分五裂。
我撲過去救他們,可是似乎沒有任何意義。
畫面戛然而止,傅北川冷冷地束縛我的腕骨。
“看見了吧?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!”
我害怕得縮成一團,顫音解釋道:
“真的不是我做的,真的不是……”
話音未落,傅北川扼住我的喉嚨,掐不死我,但是讓我喘不過氣。
我閉緊了眼睛,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,迎接屬于我的死亡。
因為我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了。
“動手吧,傅北川?!?/p>
我突然感覺他松了力道,我以為他在心軟,但他卻說出更讓我震驚的話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