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在長久以來的殖民反抗中,一些極端組織也找到了對抗的方式。
“欲望母樹,永世的嘶吼者,”緊閉著雙眼的布魯斯深呼了一口氣,四肢的肌肉徹底暴起,丟掉了一直束縛著自己的東西,“偉大的失心之神,我祈求您的降臨!”
“身是心的”他感受著腦中不斷滋生的另一個意志,僅憑著心中的執(zhí)念,長大了嘴巴,卻在也難突出有意義的音節(jié),野獸的咆哮取代了語言,布魯斯的眼睛急速渾濁,數(shù)不清的血絲瞬間占領(lǐng)了他的雙眼。
這匹失去理智的狼人肢體忽地膨脹,一張又一張的嬰兒面孔從毛皮中鉆出,頭部的右眼凸出,左眼連著臉上的皮膚,硬化成了一片猩紅色的樹皮。
他動作不協(xié)調(diào)地狂奔著,身上外溢的“緋紅”濃郁的幾近實質(zhì),擋下了重磅的炮彈,尖利的火焰長槍,拖著雖有破損,卻又不斷蠕動著肉塊,不斷增生修復(fù)著的身軀,不可阻擋的奔向了離他最近的兩個“戰(zhàn)士”。
他張開淌著涎水的巨口,一長一短的獠牙快速閉合,直接撤下了一個弗薩克校官的手臂,不顧身上骨骼卡住的武器,竭力沖進了人群的更深處。
就在他準備獻祭肉體,讓偉大的失心之神可以降下更多力量的時候,他由鮮紅肉瘤填充的腹部夢的膨脹,熾白的熱光從中迸發(fā)出來。
在肉塊和鮮血構(gòu)成的煙火中,弗薩克最為自豪的鋼鐵陣線四散逃竄,遠處剛剛降臨的半神被迫清理起了自己的部下。
他利用早就藏在肚子里的炸藥,一爆炸的形式擴散了自己身上“欲望母樹”的污染!
這位節(jié)制派,在生命的最后,終究是沒能守住被壓抑的欲望,他的仇恨被瘋狂利用,無情的宣泄向了弗薩克數(shù)十個普通家庭,奪走了別人的父親,兒子,或者爸爸。
可是南大陸的人呢,他們又是被什么奪走了一切。
布魯斯·沃克,一個魯恩人,一個走丟了的節(jié)制派信徒,一個爆破專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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