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是能讓他體驗一把被甩的滋味,保證能讓他記憶猶新。
誰成想,他當(dāng)時的一句玩笑話,竟然真成真了。
導(dǎo)致他現(xiàn)在時常懷疑,尹恩語是不是真把他的話給聽進(jìn)去了。
想到這,程子言突然雙手合十,坐在沙發(fā)上,對著賀予洲虔誠地鞠一躬。
在心中默念:是兄弟對不起你。
賀予洲看到他這個莫名其妙的動作,看他的眼神變了,“喝假酒了?”
“沒事,你別管我?”程子言抬手?jǐn)[了擺,“你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?!?/p>
“需不需要我出手,幫你走出上段感情?”
“滾………”賀予洲拒絕的話到了嘴邊,及時收住,饒有興致地問:“你怎么幫?”
倒是沒發(fā)現(xiàn),他還有這么大的本事。
他自已都放不下,他這個局外人,卻能幫助他。
一旁的盧鈞也將目光好奇地轉(zhuǎn)向程子言。
程子言挺xiong抬頭,連音量都拔高了幾度,“帶你去精神診所,讓催眠師直接將你催眠?!?/p>
“……”
包廂內(nèi)陷入了死寂。
賀予洲:“你應(yīng)該掛神經(jīng)科,治腦子。”
就不該對他抱有期待,顯得他很蠢。
他繼續(xù)說,一字一頓:“前任、現(xiàn)任、妻子,都只能是她尹恩語一個人?!?/p>
其他人,與他何干?
聞言,程子言話沒過腦子,脫口而出:“那你看樣子是要孤獨終老了,恩語肯定不是一個吃回頭草的人。”
話音未落,一只煙灰缸從空中劃過,重重地砸在他xiong膛。
xiong口傳來的鈍痛,程子言身體猛地往后仰去,“賀予洲,你有病?”
他毫不收斂,言語攻擊變得更加激烈,“一言不合就動手,難怪恩語要跟你分手,你這暴脾氣,狗都嫌。”
在賀予洲沒動手之前,盧鈞連忙制止他,“你少說點,別再火上澆油了。”
程子言也就此打住,雙腿往前一伸,“不說了,免得某人今晚回去傷心的睡不著?!?/p>
不過,閉嘴不到兩秒,他又開口了:“一直沒問你,恩語當(dāng)初跟你說分手的理由,是什么?”
賀予洲捏著酒杯的手驟然收緊,復(fù)雜的情緒隱匿在昏暗的環(huán)境中,舉起手中的烈酒,仰頭一飲而盡。
灼熱的感覺在他胃里炸開,但他卻毫無反應(yīng),仿佛已經(jīng)麻木,感受不到任何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