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,尹懷彰不敢相信,就怕她是因為不想讓他們擔(dān)心,而故意隱瞞傷情,“小賀,是嗎?”
賀予洲幫尹恩語證明,“是的,伯父,不會留下后遺癥?!?/p>
傷口會愈合,但那份傷痛,會永遠橫亙在他心頭。
尹懷彰:“拆線的時候,告訴我?!?/p>
他要知道,她手掌上的傷口,到底有多長。
“好?!币髡Z答應(yīng)下來。
云毓撫摸她的腦袋,“這種事情,不準在瞞著我們了。”
如果她沒有巡演,他們可能還真會被她瞞住。
“要不回家住?我照顧你?!?/p>
尹恩語,“媽媽您忙自已的事,有賀予洲照顧我就行了。”
“對,就讓賀予洲照顧她?!卑猜咿D(zhuǎn)頭吩咐,“你最近先把公司的事情放一邊,把恩語給我照顧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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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家父母留下來吃了頓午飯,考慮到尹恩語可能需要午休了,他們才離開。
看到賀予洲無微不至照顧尹恩語的樣子,云毓和尹懷彰也放心把女兒留下來,讓他照顧。
賀予洲摟著尹恩語在沙發(fā)上坐下,“傷口疼嗎?”
“就一點點?!?/p>
不像昨晚那樣,疼得她難以忍受。
“你睡一會吧,我陪你?!币髡Z往后躺,“你可不能先讓自已的身體垮掉了,不然就沒人照顧我了?!?/p>
“好?!辟R予洲腦袋埋在她肩頸處。
可能是真的累了,他閉上眼沒一會兒,尹恩語便聽到耳邊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。
她沒有睡意,就靜靜地躺在賀予洲身邊,也不敢有太大的動靜,怕把剛睡著的男人驚醒。
他現(xiàn)在的睡眠,比她還要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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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陽光灼灼,刺眼奪目,而屋內(nèi),遮陽簾拉上,清涼舒適。
賀予洲睡了不到兩個小時,便醒來。心里壓著事,哪怕是睡著也是渾渾噩噩的。
“醒啦?”尹恩語黑眸帶著笑意,直勾勾盯著他。
“嗯?!辟R予洲喉嚨沙啞,把她抱得更緊,“會無聊嗎?”
“我?guī)闳ネ饷婀涔?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