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切,在他的前女友蘇心語回國后,就變了。
謝佑安開始頻繁加班,夜不歸宿。
他忘記他們約好的晚餐,錯過她精心準(zhǔn)備的紀(jì)念日。
白清妤察覺不對,鬧過幾次,都會被謝佑安的花言巧語和激烈情事哄好。
直到那日,她去公司找他。
她站在辦公室外,聽到謝佑安慵懶的嗓音。
“清妤畢竟是貧苦人家長大的,骨子里太正經(jīng)放不開?!?/p>
“不像心語,知情識趣,玩得開?!?/p>
“而且每次看見清妤,我都會想起以前癱瘓時的痛苦和屈辱?!?/p>
心臟像是被千萬根針同時扎入,白清妤痛得幾乎窒息。
當(dāng)晚,她就收拾了行李,提出分手。
謝佑安不同意,還把她囚禁在別墅內(nèi),抱著她解釋。
“我對心語只是不甘心,但你不一樣,你是要成為謝太太的人,我不允許你離開我?!?/p>
可那天之后,他越來越肆無忌憚。
他公然帶著蘇心語出雙入對,給她買車,買首飾
白清妤不堪受辱,跑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被他精準(zhǔn)地抓回別墅。
最后一次,他甚至強(qiáng)行將她送進(jìn)精神病院。
直到她被查出懷孕,謝佑安才接她回家。
他當(dāng)時親吻她仍舊平坦的小腹,一遍遍承諾再也不會見蘇心語,會好好愛她,愛他們的孩子。
他還親手布置嬰兒房,笨拙地為她下廚,給孩子想名字
白清妤卻不再感動。
為了不再被送精神病院,為了弟弟的醫(yī)療資源,她把所有恨意和屈辱咽下去,選擇隱忍。
甚至,在他深情款款看她時,她還曾有過一絲動搖。
可現(xiàn)在,她徹底地醒了。
弟弟因謝佑安而死;連她肚子的孩子不是謝佑安的,甚至不知道是誰的。
謝佑安只是把她當(dāng)成工具,當(dāng)成一個可以隨意踐踏、羞辱的玩物。
既然如此,那她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