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門一開,就看見江易淮臉色白的跟紙一樣,倒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“哥——”
……
冰冰涼涼的點滴打進去,那種沉重又擺脫不了的疼痛似乎減輕幾分。
江易淮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睛,嗓子干的要冒煙:“水……”
程周見他醒了,趕緊倒了杯水遞過去。
緩解了喉嚨的干渴,他搖搖頭,示意程周把水放回去。
“淮哥,好點沒有?剛才婷婷給我們打電話,說你暈了,嚇得大伙兒趕緊過來?!?/p>
“是啊淮子,平時跟個沒事人一樣,突然進了醫(yī)院,差點把我們嚇死?!?/p>
江易淮目光掃視一圈。
病房里圍了不少人,沈時宴、顧奕洲幾個都來了。
江綺婷站在床邊一臉擔心的看著他,就連舒玉琴也過來了,唯獨……
沒有蘇雨眠。
江易淮扯了扯嘴角,她可真狠吶。
“我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”
程周:“醫(yī)生說你飲食不規(guī)律,再加上這幾天酒可能喝得有點多,就……咳咳!胃穿孔了?!?/p>
江綺婷癟了癟嘴:“哥,你不知道,你剛才那個樣子,快把我嚇死了!我一進房間,就看見你趴在那兒,魂都沒了,還好你沒事,醫(yī)生說,你要好好休養(yǎng),別不當回事?!?/p>
一旁的舒玉琴從他醒過來到現(xiàn)在,一直黑著臉,一股風雨欲來的模樣,現(xiàn)在看他脆弱的樣子終于再也忍不住發(fā)飆:“蘇雨眠人呢?出了這么大的事她怎么還不來?”
江綺婷也有些疑惑。
要是以前,她哥進了醫(yī)院,蘇雨眠早就在床前端茶遞水,心疼得淚眼汪汪了,這次,怎么連個人影都沒看到?
此話一出,死一般的沉默突然蔓延開。
江易淮面無表情不說話,程周和顧奕洲幾個知情的也不敢吭聲。
還是沈時宴在一旁淡淡地說了句:“他倆分手了,你們不知道嗎?”
舒玉琴皺眉:“怎么還在鬧?都幾天了?她脾氣倒是見長??!”
江易淮聽著,臉更黑了。
“咳!伯母,這次,恐怕沒那么容易好……”沈時宴看了舒玉琴一眼。
“什么意思?她蘇雨眠還擺起架子來了?!”
“媽,”江易淮開口打斷,聲音很冷,表情更是凜冽,“這次真分了,我提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