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頭,對罪犯絕不留情,尤其是涉及男女之事,進去便是一頓揍。
“兄弟,你得幫幫我,我太慘了……”許大茂說著便哭了起來。
“大茂哥,你這是怎么了?”
楊建國無奈,一個大男人怎么就哭上了。
“我丟了工作,還有了污點,以后可怎么活啊?”
“兄弟,你腦子靈光,一定要幫我。”
“不然我真的沒法活了。”
“傻柱,我早晚得收拾他!”
許大茂哭得凄慘,認為一切都是傻柱害的。
若非傻柱帶人捉拿,他也不至于落到這般田地。
“大茂哥,你就算沒了工作,不是還有錢嗎?”
“前陣子你得了四千五,就算不工作,也足夠你十幾年不愁了?!?/p>
楊建國不以為然,許大茂并未山窮水盡。
四千五,對月薪三十五的人來說,相當于十幾年的收入。
十幾年后,改革開放將近,那些曾經(jīng)的污點已不那么重要。
“我之所以能出來,全靠花了那些錢。”許大茂滿面愁容,似乎有苦難言。
楊建國聞言,心中明了,許大茂定是付出了不菲的代價。
他嘆了口氣,“你找我何用?我也無能為力?!?/p>
許大茂曾是個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,楊建國曾兩次提攜他,讓他賺了四千五,但他卻未曾有過絲毫回報。
想到此處,楊建國心中難免有些不快。
然而,許大茂似乎并未察覺楊建國的心思,反而提議道:“兄弟,你廚藝高超,何不幫我接些私活?比如紅白喜事之類的宴席。
賺了錢,咱們平分,如何?”
楊建國聞言,不禁啞然失笑。
他搖了搖頭,婉拒道:“不必了,我已有固定的幫廚去處,不打算再跑這些私活?!?/p>
許大茂似乎有些意外,連忙解釋其中的利潤可觀。
他說道:“我調(diào)查過了,現(xiàn)在很少有人專門做這行,若是你去,生意定能紅火。
一個月起碼能接二十家宴席,價格再談高一些,咱們一個月分個十塊八塊都不是問題?!?/p>
楊建國依然不為所動,他搖了搖頭,拿出鑰匙準備開門回家。
他心中暗想,一個月二十家宴席,豈不是要累死?更何況,他還要努力讓江天愛在結(jié)婚前愛上自己,哪有時間去干這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