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家伙自以為掩飾得很好,卻不知理發(fā)店的人早都知道這個秘密了。”
“這事要是傳出去,能不能讓那家伙身敗名裂?”
“想當年秦淮茹生埲梗,說早產(chǎn)了一個月,八斤的大胖小子早產(chǎn),真是可笑?!?/p>
“究竟是哪個家伙,把懷著孕的女人介紹給自己徒弟,讓徒弟替他養(yǎng)兒子,真是禽獸不如??!”
“說起來,賈東旭是怎么死的?”
“記得發(fā)生事故時,只有那家伙和他徒弟在車間?!?/p>
“那家伙可是八級工,偽造個現(xiàn)場輕而易舉吧?”
面對楊建國的質(zhì)問,易中海心中一凜。
“你……你別亂說!”
“這些事你根本沒有證據(jù)!”
易中海開始慌張起來。
“沒證據(jù)?查一查總會有的吧。
某些家伙不會真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吧?”
“比如當年介紹秦淮茹進院子的媒婆,現(xiàn)在還活著呢。
問一問當初是誰讓她介紹秦淮茹進來的,應該不難吧?”
楊建國鄙視地看著易中海,他知道有些事情并非無跡可尋。
但這件事,即便查清楚了,也只能揭露埲梗的身世,并不能斷定易中海殺了賈東旭。
就連埲梗的身世也難以成為確鑿的證據(jù),畢竟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多年了。
否則,楊建國早就舉報了。
“楊建國,你最好別亂說,這些事根本就是你瞎猜的!”
易中海心中更加慌亂,他不明白楊建國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。
“我不說,但不代表別人不會說?!?/p>
說著,楊建國轉頭看向了許大茂家。
這時,許大茂家的房門迅速關上。
楊建國早已察覺到,許大茂在。
此事交由許大茂處理,再合適不過。
以往,易中海為袒護傻柱,沒少給許大茂使絆子,致使許大茂對他恨之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