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損失慘重的,還是書院啊?!?/p>
“設(shè)施設(shè)備,宿舍講堂,山水溪澗,亭臺樓閣,一磚一瓦,建筑不易?!?/p>
“打完了,人家后臺硬的,拍拍屁股就走人了?!?/p>
“好說話的,最多說幾句好聽的,賠個罪?!?/p>
“遇上摳門的,好話沒有半句,賠錢比殺了他還難受?!?/p>
“打壞了,吃虧的還是東道主嘛?!?/p>
唐衣不想聽這些不開心的。
只是用求救的眼神望著姚瀾:
“你腦子活泛,想方設(shè)法讓我們脫了這束縛?!?/p>
姚瀾不是不知道,脫困,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。
她苦中作樂與唐衣貧嘴。
只是順帶的。
她是在發(fā)散思維。
想從閑聊中,悟出一點名堂。
找到解困的某個點子。
真要她此時此刻,像方圓寺的得道高僧一樣。
一動不動的靜坐推演。
她是萬萬做不到的。
唐衣喃喃自語:“要是在軍營,尚有可能……”
“好!
你打住!”
姚瀾揮手做停止手勢。
唐衣趕緊停下來。
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姚瀾。
這從山里來的女卒。
膽子又大。
完全不像鄉(xiāng)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。
腦瓜子出奇靈活。
可以用古靈精怪來形容。
他心甘情愿的退居二線。
讓她上前當領(lǐng)頭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