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保持著一尊泥菩薩的樣子。
一直在閉上眼睛觀想。
太怪異了。
這根本就不能同往日相較。
太詭異了。
他平時哪里敢這么肆無忌憚的探他額頭。
摸她的臉頰。
她不會一巴掌拍下來才怪。
看她潮紅的臉頰。
紅得發(fā)亮的耳垂。
還有喘吁吁的呼吸。
又不像在某些刺激下,沒有反應的人。
感覺這很怪異。
看了又看高聳雙峰的心口位置。
唐衣咽了幾口口水。
借他一個膽子。
或許,他才敢去探查一番她心跳頻率是否正常。
可惜他才一個膽子。
還是不要去碰她心口為好。
萬一被她誤會了。
他要欺負她。
要占她的便宜。
想趁她不能動彈舌舌她。
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
等她清醒過來了。
那將是他的受苦受難日子。
還有可能,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原諒。
從此分道揚鑣。
天各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