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心虛地翻了個白眼,把頭搭在男人肩膀上。
分明在他被放回來之前洗過了澡,但沒了能檢測信息素的腕表,烏元默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沒有信息素殘留。
“果然不應該放你自己去的,像把蝴蝶放飛入花叢?!?/p>
烏先骕笑了笑,托著人往房間走:“你知不知道屠義津的外號?”
“什么?”她被男人從上方壓倒,困在xiong膛與床鋪之間。
“重炮——名字來源于那條著名的食人鱷古斯塔夫。”
兩條腿被架在shi透了的肩膀上,手心攥著膝彎往上推,強行露出雙腿間紅腫的晶官。
視線描摹著水淋淋的軟肉,腫得黏在一起。
“重炮?倒是名副其實?!?/p>
她恍惚想起來那猙獰的yangju,在對方審訊式的目光中,穴里竟開始分泌yinshui。
掌心微微用力,磨、碾、轉(zhuǎn)……她抬腿去踢,又用手緊揪他的頭發(fā),喘著罵道:“別看了,不讓你吃。”
“我不能吃,奸夫就能吃?”腳踝被輕而易舉地控制住,烏先骕臉上的表情很平淡。
一方面疼得人頭皮發(fā)麻,另一方面又跟得吐古。
烏元默腦子里是一團漿糊,懵懵地罵:“你好像發(fā)瘋的妒夫……?!?/p>
“嫉妒…嫉妒你被他迷了心竅,我可怎么辦?”指尖挑開穴肉,男人意味不明地問。
“吃個零嘴而已,你發(fā)什么脾氣?”她回答得不屑,身體卻下意識地黏上去?!俺宋覀冎猓渌硕际且粯拥?。”
乳肉與堅實的手臂緊貼在一起,大腿將那只手夾緊,討好似地扭腰磨了兩下。
輕輕把他推倒,男人順勢躺在床的另一側(cè)。
俯身睡在對方結(jié)實緊繃的xiong口,聲音黏糊糊的求饒:“好困了,睡吧。”
明知道她試圖裝困蒙混過關,烏先骕還是把人攬進懷里,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后背,像哄小孩子睡覺。
“我說的不是屠義津……”
烏元默已經(jīng)困得不行,只感覺有人貼著耳朵說了一句話。沒有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