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晚凍得手通紅,發(fā)抖又發(fā)疼,溫華笑著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放:“開心嗎?”
其實方晚身體都在出汗發(fā)熱,只是手冷,她點點頭,眼里閃著光,手指在他的腹肌四處游走探索新的熱源:“好久沒這么瘋了,咳咳……我的感冒不會加重吧?”
劉姨遞來一杯熱水,溫華喂給她喝下:“今年感冒了好幾次,要不要干脆給你吊一瓶球繭白?”
里面冒著熱氣,方晚小心地嗦,不是開水:“我才十八歲就要打這種東西了嗎?真是離譜。”
“你說自己十八歲才真的離譜,別吹牛了,再吹鼻子會越來越長的。”
方晚摸了摸鼻子:“什么意思啊溫華?你之前喊我小丫頭,現(xiàn)在又開始說我鼻子會長長了是不是?”
她摸了摸,并沒有長。
“你還說丫頭文學很惡心呢”溫華說,“還有,你說這種十八歲的謊話良心真的不會痛嗎?”
“良心?那不是已經(jīng)被清閑吃掉了嗎?”
溫華:“……”
方晚笑瞇瞇的,雙眼彎彎:“實在不行被你吃了也行。”
如果不是有小孩子在,溫華真想吻住她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。
煙火在空中炸開艷紅的色彩,過眼須臾而滅之后又綿綿不絕,如同火樹銀花,半邊天耀如白晝,焰火直入云霄,變幻成各種的姿態(tài),如花如火如一只紅丹鳳凰在天際穿梭。
溫清司甩著仙女棒,站在溫錦云身邊,溫錦云撫摸她的小腦袋,兩母女竊竊私語的,臉上的笑容比煙花還耀眼。
方晚看著,有些出神,手指在溫華的腰肌肌膚來回滑弄。
溫華見她這樣,問:“你干嘛?”
方晚呼了一口氣,抱住他,腦袋在他結實的xiong肌里滾來滾去:“沒什么,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又喜歡你了一點?!?/p>
溫華笑了,緊緊抱住她:“晚晚,元旦快樂。”
“元旦快樂。”方晚說,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,問,“對了,溫華,‘jgyi’是什么?”
“那是我的大名,寫在族譜的。以史為鏡,元始之一的意思?!?/p>
“哦,好有逼格的樣子。溫部長說清司和清執(zhí)的名字也是你取的,這么一看我給我們兩個的兒子取清閑是不是有點太紈绔了?”
“……一條狗而已,你還指望它能成精嗎?”
“哈哈哈,建國之后不許成精啦!”方晚又把腦袋埋在他懷里,他的懷抱很寬闊很溫暖,充滿安全感,“家里有你一個人精就行了。新的一年,希望溫鏡一同志多賺點錢,養(yǎng)活我們母子!”
溫華聽見她這么喊自己,身體微微一愣。
她說話時從xiong膛產(chǎn)生的震顫,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身上,細微的感覺酥酥麻麻的,那顆心就撲通撲通地亂跳,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冷了還是她的手在他的身體上太不安分了。
然而那一切都無所謂,煙火仍在鮮艷的顏色中變幻,朱紅映雪,在天空之中霞光霹靂驚雷,殘余的落焰如百花搖曳,紛紛墜落。
溫華在后天花落的余熱之中輕輕吻了她的眉心:“新的一年,希望方晚女士能夠身體健康,平安順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