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音音……”他聲音已經沙啞,“你別這樣說……我一聽到‘an鈕’,就、就又想……”
“你又想什么呀?”她聲音慢悠悠地湊近,唇幾乎貼上他耳廓,“要不要我現在就去――摁――一――xia?”說著她用指又an了一xia,shi指tou一xiazi懟了j去。
溫驚瀾耳n炸了,整個人都快紅成蒸汽鍋了,臉埋在臂彎里,但――
他的屁gu倒是老老實實地往后輕輕一dg:“你別說……我不dg……你、你說‘an鈕’gan1嘛……”
“我不是要你摁……我、我只是條件反she1……”
“……你要是真想摁……我也沒、沒說不可以……”
他說著,尾音都顫了,整個人像是一tou炸著ao卻又乖得要命的鯨鯊,偷偷把自己遞chu去還要裝作沒這回事。
水獺和鯨鯊有了一個暗號,叫按按鈕(微h)
韶水音笑得眼角都泛起細紋:“行,那以后你炸古歸炸古,屁股還是得老實?!?/p>
溫驚瀾低聲哼了一句,嗓音發(fā)熱:“……你也不是說了要負責的嘛?!?/p>
兩個人“小別勝新婚”,折騰到半夜兩三點才睡。韶水音終于像是回到了現代人類社會一樣,在溫驚瀾的手機里輸入了自己的聯系方式。
手機光映在溫驚瀾臉上,他手指在屏幕上一劃,劃出了一個畫風他完全沒預料到的朋友圈。
“……你這是……你爸媽的鴨子?”韶水音發(fā)布的都是些種果養(yǎng)雞鴨的農家照片和視頻,上面寫著“爸媽的大棚又豐收了”、“這是吃小魚抓小蝦長大的海鴨子哦”…他有些詫異:“我、我以為你的朋友圈…”都會是什么高大上的內容,畢竟她又是國家地理的科學…什么畫師,又是名校研究生,結果朋友圈看著就像是農家姑娘。
韶水音正靠在他懷里,剛洗完澡,頭發(fā)還有點潮,正拿古巾的一角擦耳朵。
“嗯哼,”她理直氣壯,“吃海鮮長大的海鴨子,搶飯比你都兇。”
溫驚瀾看著照片里那只把爪子伸進魚桶、氣勢洶洶的小鴨,想了想,認真點了點頭:“……它確實比我兇?!?/p>
然后又翻到一條:
“大豐收咯~爸媽種的,甜到baozha!”
配圖是一只她的小手捧著兩顆鼓嘭嘭的的紅,像是兩顆飽滿的心,背景是海風吹拂的塑料大棚。
溫驚瀾一瞬間沒回過神,吶吶道:
“……我還以為你的朋友圈都是那種……嗯,穿工作服在國家地理攝影棚里畫畫,或者什么……論文會議、深度野外采樣……”
韶水音笑得一聳肩,聲音軟綿綿的:
“我就是農家出生的嘛,朋友圈就想發(fā)什么發(fā)什么?!?/p>
韶水音出身于一個小海島的農家,她父母是種植的果民。她是家中的獨生女,父母很疼愛她、寵愛她,她是從小被父母呵護、鼓勵、支持著長大的。她想干什么父母都不阻攔,還全力支持她的夢想
“我在國家地理那邊投稿的圖紙、和導師做的科研報告、騎小摩托去保護區(qū)、考各種證……那是我的專業(yè)領域?!?/p>
“但、鴨子、沙灘、退潮后我爸給我撈的蝦米,那是我長大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