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 淪為會所小姐（第2頁）

小香的手指在lei絲邊緣顫抖。這些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讓她想起在王先生公寓里的那些夜晚。但這次不一樣――沒有循序漸j的教導，沒有虛偽的溫柔，只有赤oo的交易。

別想太多，林jie似乎看透了她的猶豫，就當是一場表演。閉上yan睛，把自己想象成另一個人。

更衣室的門關上后，小香機械地脫xia自己的衣服。lei絲nei衣緊貼著她的pi膚，吊帶襪的扣zi勒在大tuinbu。鏡中的女孩幾乎全o，只有幾片黑se布料勉qiang遮住關鍵bu位。她突然想起大一開學時母親送她到宿舍的場景，想起父親驕傲地說我女兒是大學生了時的表qg。

好了嗎？林jie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，客人已經到了。

888號包廂比大廳還要奢華。真pi沙發(fā)環(huán)繞著shui晶茶幾，墻上掛著chou象的油畫，角落里甚至擺著一架三角鋼琴。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沙發(fā)中央，西裝革履，手腕上的金表在燈光xia閃閃發(fā)亮。

這是李總，林jie介紹dao，李總，這是我們新來的小香，大學生哦。

李總上xia打量著小香，目光像x光一樣穿透她單薄的衣wu。不錯，他diandiantou，從錢包里chouchu一疊鈔票放在茶幾上，今晚就她了。

小香盯著那疊鈔票，呼xi幾乎停滯。那是她三個月的生活費。

去吧，林jie在她耳邊低語，輕輕推了她一把，記住，他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
接xia來的兩個小時像一場噩夢。李總的要求一個比一個變態(tài)――讓她跪在地上學狗叫，用紅酒澆在她shen上然后tiangan1凈，甚至要求她用gao跟鞋踩他的xiati。小香機械地執(zhí)行著每一個指令，臉上掛著訓練有素的微笑。

當一切結束時，李總滿意地又給了她一疊小費。xia次還找你。他拍拍她的臉，就像拍一只聽話的chongwu。

化妝間的鏡zi里，小香看著自己花掉的妝容、凌亂的tou發(fā)和shen上青紫的痕跡。kou紅暈染到嘴角，yan線暈開成一片黑se污漬。她突然認不chu鏡中那個nong1妝艷抹的女人是誰了。

第一次都這樣，林jie遞給她一杯琥珀se的yeti，習慣就好。

小香接過酒杯，仰tou一飲而盡。烈酒灼燒著她的hou嚨，卻奇異地撫平了xiongkou的鈍痛。她看著鏡中的自己，那個穿著校服、背著書包的大學女生似乎正在一diandian褪se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、妖艷的影zi。

明天晚上八dian，別忘了，林jie幫她整理著tou發(fā)，動作輕柔得像在照顧妹妹，有個日本客人特別喜huan清純型的，價格翻倍。

小香diandiantou，突然發(fā)現自己的手不再顫抖了。她拿起粉撲，開始修補臉上殘破的妝容。鏡中的女孩對她louchu一個完i的、職業(yè)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