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抿唇沉默,眼珠輕輕轉動。
她在想陸知彥拒絕她的理由,是真的忙,還是……有人在他面前說了什么?
比如,溫穗?
就在這時,秦琨的手機忽然響了,屏幕上跳動著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。
他看了秦羽一眼,起身走到酒吧后門去接。
“喂?!?/p>
電話那頭傳出個粗啞嗓音:“琨哥,蛇哥那邊解決了。”
秦琨腳步一頓,一口氣堵在嗓子眼,好半天才咽下去:“怎么解決的?”
“按老規(guī)矩來的,干凈利落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秦琨掛了電話,倚在斑駁墻壁,又將那口濁氣給重重吐了出來。
蛇哥跟著他快五年。
腦子不太好使,勝在夠狠夠忠心,就這么沒了,說不可惜是假的。
這念頭剛冒出來,手機又響了。
還是剛才那個號碼:“琨哥,新貨今晚到,在碼頭三號倉庫,你過來一趟?”
秦琨眼里的那點幾乎沒有的惋惜頓時被貪婪取代:“知道了,馬上到?!?/p>
這次掛斷沒有電話再打來。
他轉身回卡座,臉上已經(jīng)換上慣常的陰狠:“別想陸知彥了,先搞定手里的事。”
他看著秦羽,直接命令道,“我不管用什么辦法,總之你必須把陸知彥拿下。”
“等我們把這批貨出手,手里有了錢,再把陸氏捏在手里,到時候整個京城都是我們的?!?/p>
秦羽注視他眼里的野心,忍住心里的厭惡,撇開目光:“用不著你提醒?!?/p>
她自己清楚,她想要的,從來不止陸氏。
她要陸知彥完完全全屬于她,要秦琨和秦笙笙都跪在她面前,要所有人都看看,誰才是秦家真正的贏家。
酒吧外的風更緊了,吹得霓虹燈牌搖搖欲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