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遍,依然沒人接聽。
……
當(dāng)我打到第七遍時,電話終于被接起。
“逸辰,我”,然而我剛開口,便被顧逸辰無情又冰冷地打斷。
“到底是有多么重要的事,非要一遍又一遍地給我打電話?不知道我在忙嗎?”語氣隱含慍怒,盡顯不耐。
“逸辰,爺爺快不行了,你能來醫(yī)院一趟嗎?”我用力捏緊手里,哭著卑微祈求。
“嘶!”
與此同時,我聽到聽筒里傳來白霜霜的一聲痛呼。
緊接著響起凌亂且急躁的腳步聲以及顧逸辰溫柔的呵斥聲:
“都說了讓你不要亂動,怎么這么不聽話呢?”
“你要做什么直接告訴我就好?!?/p>
那嗔怒的語氣仿佛是在教訓(xùn)不聽話的孩童。
幾秒鐘后,電話被無情地掛斷。
心在這一刻徹底死透。
急診室的燈亮了一晚。
我像失了魂一般渾渾噩噩守在門口。
就連手上的傷口也無暇顧及。
紅腫的手背上水泡已經(jīng)破皮,流出黃褐色液體,看著觸目驚心。
還是過往的小護(hù)士眼尖發(fā)現(xiàn)了,幫我簡單處理了一下。
“?!钡囊宦?,手機微信提示朋友圈有更新。
我無意識地點進(jìn)去,剛好看到一分鐘前白霜霜更新了朋友圈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