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撫過自己被吻的紅腫的嘴,自嘲的笑了一聲,嘆了口氣,站起身來,任由jingye混著她的yinshui從她赤裸的大腿緩緩流往膝蓋。
陳清河決定了,她要去找姜子臨zuoai。
既然她沒辦法為他守住自己的清白,那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他。
她抽過衛(wèi)生紙,緩緩的清理起來。
到了下周的星期五,陳清河終于找到機會可以偷溜出去了。
這天她作為全校第一去高一的班級上分享唸書心法,結(jié)果結(jié)束時時間過早,但老師們都很好心的說她可以不用上下午的自習(xí)課了,可以自己運用這段時間。
陳清河原本想回家讀書的,但后來靈機一動,匆匆跑出教務(wù)處,邊往校門口走邊打電話給姜子臨。
她朝校門口的警衛(wèi)點了點頭,他們從來都不會阻止陳煜瑾跟她亂跑,畢竟他們是陳家人,其他一切都不重要。
陳清河招了輛車,等姜子臨接起來后說:「你現(xiàn)在有空嗎?到我傳給你的地址那里,盡快好嗎?我很想你?!?/p>
姜子臨雖然疑惑的不行但還是盡快出了門,兩人會合到一間偏僻的旅館前。
這家旅館位于舊城和溪尹市的交界,還是陳清河刻意找到的,為了躲避陳家的勢力范圍,這種邊緣模糊地帶是最佳的選擇。
她一下車就看到姜子臨在旅館有些破舊的門口前張望著,看到她后走到她身邊,幫她披上一件他的白色棒球外套,有些舊但正好可以隱蓋陳清河身上顯得突兀的制服。
陳清河抬頭對他一笑,伸手握緊他的手,輕聲說:「走吧?!?/p>
再愚笨的人都能猜的到陳清河接下來要干嘛,更何況是聰明的姜子臨。
他頓時臉變的通紅,站在原地不動,有些結(jié)巴的說:「妳…想做?」
陳清河回過頭,說:「你不想嗎?我們已經(jīng)多久沒見了?」
她有些哀求的看著他,他還是順從的跟著她走進旅館了。
但是姜子臨還是很擔(dān)心的一再向她確認(rèn)陳煜瑾會不會發(fā)現(xiàn)他們,而陳清河只是一直跟他說不用擔(dān)心,她做的天衣無娃。
這間旅館充滿了來touqing的男女,里頭有種曖昧的氛圍。
陳清河故作鎮(zhèn)定的走上前,到柜臺辦入住。
她有點受不了柜臺人員意味深長的眼神,他們雖然習(xí)慣入住旅客的目的,但沒看過像陳清河和姜子臨這般年輕又登對的情侶。
陳清河拉著姜子臨往樓上走,這里甚至根本沒有電梯,他們還得爬個三樓才到房間。
房門喀一聲的關(guān)上,兩人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,這里隔音很不好,他們能夠隱約的聽見隔壁房間的shenyin聲。
陳清河清了清喉嚨,說:「我先去洗澡了?你…先等我。」
姜子臨只是點點頭,臉還是紅紅的,他也不是不想跟陳清河做,而是現(xiàn)在這種環(huán)境真的令人有些害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