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爺?shù)氖诌照?,不住揉搓拐杖的杖柄,是不安的表現(xiàn):“無非就是上上香,磕個頭,就算是咱們村里的人了。”
“只需要上香、磕頭就行?”
“對,具體怎么上香的習俗,到時候村長會和你們講?!?/p>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回想方才的古怪,覃月試探的問道:“咱們長溪村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?來的路上沒見到有溪流?!?/p>
“咳咳,”張大爺似乎是身體不好,捂著嘴咳嗽了兩聲:“有……咱們村幾十年前是有條小溪,之后有年旱災,干涸了罷了。”
“這樣啊?!瘪曼c了點頭。
吃完飯,幾個人上了二樓,分配好屋子后各自進了房間。
屋子不過6平米大小的樣子,只有一張木板床,窗戶被幾個木板封上,青黃色的日光從娃隙灑落,空氣里的灰塵顆粒靜靜漂浮。
覃月湊過去看,透過木板,能看到一輪暗色的太陽掛在天空,整個鎮(zhèn)子死氣沉沉。
休息了一會兒,期間并沒有發(fā)生什么怪事,只是窗外的陽光變得耀目,最終變成了正常的金黃色。
幾個人在樓下碰頭,準備兩人一組出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,約定十點前回到屋中,再和張大爺去土地廟。
“那怎么分組呢?”紀柔柔聲音怯怯的發(fā)問,期待的目光不加掩飾的看向沈約。
沈約并沒有看她,低頭擺弄身上的粗布麻衣,眼中的嫌棄溢于言表。
他一雙筆直的長腿斜斜搭在一起,倚在墻上。明明衣服破舊,穿在他身上仍能看出他的寬肩窄腰的好身材,只站在那里都像是雜志封面。
怪不得叫他沈小少爺,覃月不由想。
“我和子曰一組。”路眠握著溫子曰的手腕,覃月只見溫子曰耳朵又紅了起來。
紀柔柔咬唇:“沈約哥哥,我可以和你一組嗎?”
那個叫做李理的男高中生湊到覃月身邊:“姐姐,我看你也不怎么害怕,不然我們……”
“你。”沈約的聲音慵懶,不高不低的打斷了李理的話。
覃月看過去,沈約還倚在墻上,一雙桃花眼直直的看向她。
“過來,”他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:“我們一組?!?/p>
命令的語氣讓覃月不適:“李理先找的我?!?/p>
沈約輕笑,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,轉頭看向李理:“等晚些,我教你畫符?”
“真的?”李理笑的開心,十分會看眼色的和覃月說:“那太好啦!覃姐姐,我下次再和你一組!”
“……”
沈約挑了挑眉稍,看向她:“走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