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這都是什么事兒??!”
天色暗淡,明德??床磺寮t喜額頭上的傷口,但她把衣袖擼起來之后,琳瑯錯綜的傷疤卻看得人心驚膽戰(zhàn)。
這是遭的什么孽?
沒想到沈昭訓看上去明艷大方,很是好相與的樣子,私底下動手既然如此狠毒!
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
他也算理解紅喜這丫頭了,嘆了口氣,“咱家也沒辦法,這樣,我派人去問一下殿下的意思,若殿下不愿意,你就在宮門口跪一夜,這樣,等你回去,沈昭訓也找不到由頭罰你?!?/p>
紅喜含著淚點點頭。
“別動?!?/p>
柳香苑內(nèi),不知該如何回應柳稚婉的太子殿下選擇了最原始的方式。
他扣住柳稚婉的肩膀,將頭埋于她的肩窩,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,在她的肌膚上輕輕舔咬,親吻,極盡纏綿之態(tài)。
人生二十多年,裴承鄴頭一回壓抑自己,服侍他人。
然而看著柳稚婉極盡纏綿失神的媚態(tài),一顆心竟也輕輕顫動起來。
紅鸞帳內(nèi),紅被翻浪,月光柔順地打在柳香苑的一磚一瓦之上,柔曼的柳枝下,河水靜謐蕩漾,一對鴛鴦交頸,好不親密。
有人歡喜便有人愁。
明德海朝紅喜微微搖了搖頭,紅喜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不過卻并沒有怨言,一個人獨自走向?qū)m墻之下,跪姿挺拔。
翌日,裴承鄴起身的時候,柳稚婉還躺在床上睡意朦朧。
他不免回頭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柳稚婉。
這個小女人,昨夜還用那樣的眼神情意綿綿地望著他,現(xiàn)在卻一個人睡得這么死。
小沒良心的。
別的女人見他起來,早就忙不迭起來服侍他更衣了,她倒好,半點沒注意到。
這會兒都不知夢到什么了,咂咂嘴,連在夢中都一樣的饞。
裴承鄴盯了她的小臉一會兒,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。
待柳稚婉因為長時間的呼吸不順而下意識皺眉時,才略一勾唇,松手放過。
算了,諒在她昨夜這樣辛苦的份上,就讓她多休息一會兒吧。
等出了柳香苑,裴承鄴負著手意義不明地道:“明德海,你覺不覺得,柳香苑似乎空蕩了些?!?/p>
明德海心下奇怪,往四周打量了一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