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我雖然不能賣,但是我可以借出去呀。
靠著這些,我一個月也能有筆不少的收入。
不過,我也不能一直順從,否則太順利可就沒意思了。
當(dāng)我提出要上班時,顧景行表情立馬嚴肅起來,他不解地看我。
“班是窮人才要上的,跟著我,你只需要享受就好?!?/p>
我勾著他的脖頸,撒嬌。
“可是每天都是玩樂,有些沒意思。”
我頓了頓,主動提議。
“要不,我報幾個興趣班吧?這樣我也有事干了,怎么樣~!”
顧景行幾乎毫不猶豫就答應(yīng)了。
我笑著撲進他懷里,夾著嗓子嬌嗔道。
“老公你對我太好啦,我好愛你呀~”
顧景行嘴角勾著一抹淡笑,習(xí)慣性伸手在我頭上揉了揉。
這幾個月來,他對我的態(tài)度早就有所改變了。
雖然有人在時,他還是那副愛搭不理的樣子。
可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,他格外受用我的撒嬌,甚至還會主動吻我,但也只是點到為止。
報班這件事被桑夏得知后埋怨了很久。
她在鐵粉群里吐槽。
“好端端的她報什么班啊,總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?!?/p>
我急忙拿起手機回她。
“姐姐,你就是太敏感了,像她這樣的窮鬼能掀起什么浪,八成是為了拍照裝逼的,這種假名媛我見多了。”
沒錯,靠著罵自己,我混成了桑夏的鐵粉。
能在這個群里,除了他們幾個圈內(nèi)的,只有兩個罵的最兇的網(wǎng)友,我是其中一個。
桑夏的顧慮很快就被打消了。
不過為了讓她放心,我一天恨不得更新一百條朋友圈,頻率高到讓她截圖在群里吐槽。
“穿個lv的襪子也要炫?誰想看她的臭腳?!?/p>
其實我對自己的認知一直很清楚。
我運氣實在差,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。
十六歲被迫輟學(xué),高中都沒畢業(yè)就要打工給弟弟賺學(xué)費。
所幸我在學(xué)習(xí)上也沒什么悟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