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柳欽對她的了解半點不差。
凡是他在,趙蓉兒只會親自前來。
“錦瑟,將軍初回府時,我便說過遲些要來,你是說他明知道我會來,還做出這種事情?”
“姑娘?”
錦瑟滿臉惶然。
“婢子何至于用自己的清白胡言,事情一旦傳開,婢子便只余死路一條??!”
“何至于?錦瑟,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,錦華勸你時,你該聽她的?!?/p>
趙蓉兒滿是失望。
她是將人放在了身邊,卻也讓人盯著,兩人的一言一行,皆有人會來回稟。
“您、您都知道了?”
錦瑟身子一軟,癱在地上。
“帶下去吧,吳叔知道怎么處置?!?/p>
蕭柳欽事忙,無意在一個婢子身上浪費時間。
直到被拖下去,錦瑟都還是喊著冤枉,說一切并非本意。
錦華被叫到前院時,滿頭霧水。
“錦瑟意圖媚主,在將軍的飲食中動了手腳,已經(jīng)被處置了,只是她交代受你指使,錦華,你可認罪?”
趙蓉兒坐在一側(cè)圈椅里,沉聲質(zhì)問。
聞言,錦華霎時面色蒼白。
“將軍明鑒,姑娘明鑒啊,婢子原本是要被充入軍營的,若非將軍垂憐,此刻早已生不如死,豈會有此等卑劣的意圖?”
“錦瑟與你姐妹一家,還會害你不成?”
趙蓉兒不聽分辨,張口就要讓人將之拿下。
“將軍,婢子手中有一封血書,乃是狀告湯府上下,請將軍準婢子獻上,功過相抵?!?/p>
錦華顧不得這是保命的底牌,趕在被人押住之前大喊。
湯家?
趙蓉兒坐直了身子。
她可還記得,將軍府那日的宴請就是被湯家截胡的。
“你怎么保證這東西的真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