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盈盈見人生氣也不在意,昨晚的事情又不是她主動的,明明他是先抱她的,是他的錯。“夫君,我們何時洞房?”
“我嫁到謝家,快半年時間了?!?/p>
時間過得真快,謝緒外放歸京都兩個月了。
“柳氏,慎言?!?/p>
“你我之間,本就不是夫妻。”
她總提什么洞房?她一個女子,也不害羞?怎么能如此自輕自賤?
“什么不是夫妻?”
“昨夜夫君都將臉埋進我的胸口了?!?/p>
“我清白已毀,我們?nèi)缃癖确蚱捱€算夫妻?!?/p>
柳盈盈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顆炸彈,直接將謝緒炸懵了。
他昨夜將臉埋進哪了?她在說什么?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?
謝緒面上的怒氣越來越明顯,他直接將人趕了出去。
他想,他再也不想看見柳氏。
“夫君不要生氣?!?/p>
柳盈盈扒著門,她還不想出去。
“柳氏,不許你隨意踏入這里半步?!?/p>
她再隨便來這里,他定然對她不客氣。
“夫君的病好些了嗎?”
她突然想起他的傷,他昨夜發(fā)熱,也不知道熱退下去了沒有?
謝緒沒有回應(yīng)她的話,只冷臉看著她,他仿佛對她多有不耐煩,一點都不想看見她。
“我昨夜只是因為擔(dān)心夫君才會來這里?!?/p>
“并不是故意要讓夫君不開心的,我也沒有撒謊,昨夜是夫君自己抱住我的。”
“夫君昨夜發(fā)熱,今日最好好好歇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