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謝緒的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一個名字備選了。
不過,他暫時不想告訴柳氏,免得她誤會,開心壞。
“過來,寫字。”
男人開口,少女的小臉?biāo)查g垮掉。
能不能不寫?
他怎么那么喜歡教她寫字呢?以前她怎么撩撥他的時候,他都不肯教,現(xiàn)在她不想學(xué)了,他卻想教。
真累。
臨近三月,春天要到了,不過,天還是很冷,屋外時不時還有些冷風(fēng)吹過,將窗外的李子樹吹的簌簌作響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的,還能聽見少女在撒嬌:“不能寫了。”
“夫君,今日到這里結(jié)束好不好?”
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:“柳氏,你如此沒有力量,看來還需要鍛煉?!?/p>
少女愁眉苦臉,瞬間搖頭,男人這次倒是好說話,
她以為他要放過她了,誰知道,男人這次直接口吐狂言:“那就在床上鍛煉。”
這樣也依舊能鍛煉。
他是為她好!
柳盈盈:“”。
瘋了瘋了,他怎么會這樣說話,簡直令人羞恥。
謝緒卻不覺得什么,他想,偶爾說一兩句算不得什么,頂多算夫妻之間的情趣。
何況,這里沒有外人,只有他和她。
“夫君,矜持?!?/p>
這下輪到柳盈盈教訓(xùn)他了。
謝緒眉頭一挑,倒也不在意。
“嗯?!?/p>
她知道矜持就好。
接下來的幾天,謝緒都沒有出門,他閑得仿佛是來游山玩水的。
寧知州原本還擔(dān)心謝緒查出什么,可如今知道他整日待在客棧內(nèi)和一個女子在一起,他頓時覺得,謝世子也不像傳聞?wù)f的那般清高。
這不也是一個會拜倒在女子裙底下的男人嗎?
哼!
明明就那么喜歡玩弄女子,上次宴會他精心準(zhǔn)備的歌舞姬他卻連看都不看,分明就是在假清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