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氏,張嘴。”
她那么黏人,看來他以后要早些歸府,免得她等他等到哭。
“夫君我”
柳盈盈想說她要泡澡,不想和他做這件事,可男人根本就不給她機會。
只有月亮知道那人兒在做什么。
臨近子時,謝緒才抱著她從水中出來,柳盈盈依然睡著,男人的面上滿是饜足,他想,等柳氏生下孩子,找個時機,他與她重辦婚禮。
柳氏若是知道他會和她重辦婚禮,她定然開心。
她剛剛進門的時候,他不知道,一開始還不想要她,她定然很難過傷心。
罷了,他們都有孩子了,這日子也不是不能湊合著過下去。
想到婚禮,謝緒的嘴角微勾,他竟然隱隱有些期待起來,到時候掀蓋頭,喝合巹酒,一樣都不能少。
柳盈盈可不知道人在計劃什么,她睡得香甜。
謝緒沒有帶她回客棧,而是直接住在了莊園。
兩人相擁而眠,謝緒閉眼之前,忍不住親了親人的額頭,又蹭了蹭她的秀發(fā)。
“盈盈?!?/p>
他低聲開口,聲音充滿磁性,許久,他輕笑出聲。
月牙高懸,柳盈盈將人抱緊,睡夢中,她胡亂的應了男人一句。
接下來的三天,他們都待在莊園,柳盈盈經(jīng)過那一夜溫泉瘋狂,她的腰酸的不行,她看謝緒的眼神總是充滿幽怨。
可男人卻誤會了,他覺得柳氏更愛他了。
不然,她怎么總看著他,還充滿了愛意?看得他渾身都不對勁,好想再親親她。
柳盈盈若知道他在想什么,定然要吐血三升,他是不是瘋了?總是多想?
三月二十日,他們啟程歸京。
三日的路程,柳盈盈直接將謝緒當枕頭,她躺在馬車,頭枕著他的大腿。
男人在看書,實際上,他根本就看不下去。
“柳氏,你以前可有這樣枕過別的男子?”
他的思緒飄遠,心中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