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糊涂了?!?/p>
“裝什么?”
此時的容音,突然尖笑起來,聲音聽著格外的刺耳。
“太子哥哥,這種話,妹妹自然不敢亂說的。”
此時,燭光映襯在沈煜的臉上,忽明忽暗的,他緩緩俯身,一把扣住容音纏滿紗布的手腕。
“證據(jù)?!?/p>
“要什么證據(jù)?滴血驗親???”
容音疼得直抽氣,卻笑得愈發(fā)暢快。
“也好!如此便可讓全天下都看看,咱們尊貴的太子殿下是個野種!”
一聽這話,沈煜猛地松開手,讓容音跌回榻上,紗布滲出點點猩紅。
他看著這個瘋癲的女人,忽然想起兒時,那個跟在他身后要糖吃的妹妹,胃里一陣翻涌。
等沈煜回到了東宮后,便回到了寢室內(nèi),一罐一罐的喝著酒。
等終于停止的時候,天色已然蒙蒙亮了起來。
他踉蹌著站起身,讓侍從備馬,徑直趕去了蘇雪衣的農(nóng)莊。
蘇雪衣還未睡醒,聽見有細小的聲音,她猛地從枕頭下抽出銀針,就見沈煜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窗前。
“有沒有驗親的法子?”
蘇雪衣見狀收起銀針,皺眉看著這個滿身酒氣的太子。
“滴血驗親最是常見,但容易作假,另外還有……”
“最準的。”
話語被打斷,看著沈煜急切的樣子,蘇雪衣猶豫片刻開口。
“苗疆有種藥水,但調(diào)制的藥材……”
“我來備?!?/p>
看著這人轉(zhuǎn)身便離開,蘇雪衣皺了皺眉頭。
她剛回到床榻上落座的時候,不成想后窗又被人輕輕叩響。
就見陸錦絕倚在窗邊,手里把玩著張燙金喜帖。
“魏南初要成親了,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