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:“你確定自己偷聽到的只是壞話?”
“他們是不是說了什么更過分更嚴重的東西,所以……”
病床上的白瑩瑩苦惱地揉著自己的頭,像是在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。
過了會兒她才認命般的攤開手:“不好意思阮總,這件事我是真的不記得了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只覺得頭好痛,身上也不知道怎么了,有點麻?!?/p>
白瑩瑩醒來后居然沒有大哭大叫,也沒有情緒崩潰,這已經(jīng)讓阮熹很慶幸了。
她急忙說:“好啦好啦,我們知道了,你先休息吧。我會在這里陪你。”
“但是這件事我們兩個一致認為有必要報警,你覺得呢?”
白瑩瑩小聲的說:“我沒關(guān)系,我都聽阮總安排就是了?!?/p>
“嗯,那我們就報警,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調(diào)查清楚?!?/p>
阮熹說完后又看了看白瑩瑩,過了會想到什么,問她餓不餓。
這兩天她都會留在這照顧她。
程津?qū)θ铎涫沽藗€眼色,自己退出病房。
如今白瑩瑩醒來,說自己當時的確看到了林月吟和白素,但是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推的。
而且只有這么一個證人還是當事人。
如果要報警,處理起來也有一定的難度。
程津在病房門口遲疑許久,才把電話撥給了白素。
沒想到的是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。
電話那邊的女人語氣慵懶,好像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:“怎么了?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,可真是稀奇?!?/p>
程津壓抑住內(nèi)心的憤怒:“把今天的一切告訴我,我還可以不把這件事鬧大?!?/p>
“你在說什么呀?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?!?/p>
“白素,你這樣做,你家人打算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