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我和她的感情一樣。
既然如此,還不如就讓它們留在垃圾桶里好了。
我頭也不回地上了樓。
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門外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,很吵。
可我卻完全不好奇溫晴在做什么,只是閉著眼,陷入了綿長的睡眠。
4
第二天早上我再起床,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和溫晴有關(guān)的東西基本不見。
客廳里,路遲宴正在彎腰搬著一個紙箱,里面裝著溫晴的日用品。
看到我,他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:
「周時,你說你做人多失敗。晴晴不僅不要你了,現(xiàn)在連和你住都覺得惡心,迫不及待想要搬走。」
我淡淡嗯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去廚房找水喝。
路遲宴沒料到我這么平靜,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他不忿地跟過來,繼續(xù)道:
「實話告訴你,其實晴晴早就知道你心臟情況很嚴重,也知道我是在裝病,但她還是毫不猶豫把你等了十年的心源給了我。你猜是因為什么?因為晴晴更愛我!」
他的話像針,可我心里早被扎得千瘡百孔,連疼都感覺不到了。
看我還沒反應,路遲宴有些惱了,一把揪起我的衣領(lǐng)。
下一秒,門外傳來腳步聲。
他立馬捂著胸口蹲在地上,聲音發(fā)顫道:
「晴晴,我心臟……好難受……」
溫晴剛進門,聽到路遲宴的聲音,立馬慌張地沖過來:
「阿宴,你怎么了?心臟病又發(fā)作了嗎?」
她抬起頭怒視我:
「周時,是不是你和阿宴說了什么?你們都是心臟病患者,明知道他不能受刺激,為什么要這么歹毒?」
我嘲諷地看著她:
「溫晴,在你心里,我就是這樣的人嗎?」
「難道不是嗎?」
她冷笑一聲,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穿戴除顫儀上。
那是醫(yī)生特意給我配備的,說我目前的情況需要24小時佩戴,直到手術(shù)。
溫晴眼睛亮了,沖上來就扯我的儀器。
「你干什么?」
我下意識躲開,除顫儀連著監(jiān)測心率的電極片,被她一扯,電極片在皮膚上劃出紅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