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干脆就瞞著好了。
聞言,父母無奈地看著我。
“這是爸媽該操心的事,你也別想那么多?!?/p>
“是啊,再說這幾年緊張的次數(shù)還少嗎?你也不能每次這樣操心吧?這多難受?”
我笑著說:“我知道了爸媽,我不操心還不成嗎?”
車到家門口。
我和父母一起走進(jìn)別墅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家里的傭人好像多了一副新面孔,是個亞裔女孩。
我看向守在門口的管家:“家里的傭人換了嗎?”
管家如實回復(fù):“是的小姐,ea辭職了,所以我又去招了一個人,她叫kelly?!?/p>
很常見的女名。
我又掃了幾眼那個陌生面孔,隨后來到餐桌跟父母一起吃飯。
一連過了幾天,公司緊張的資金流得到緩解。
雖然之前只是把它當(dāng)成搪塞父母的借口,但心里還是稍微松了松。
這天下班,我一進(jìn)大門就看見kelly正在別墅外修草坪。
我移開視線朝家走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何煜澤正站在別墅門口,盯著kelly。
自從何煜澤取得父母原諒之后,就時不時會來家里吃飯。
我對他也沒有其他想法,把他當(dāng)成哥哥對待。
我朝他走過去:“你看kelly干什么?”
難道他看上kelly了?那我要不要給他牽橋搭線?
我尋思著。
省得一來我家就用那黑沉沉的眼睛看我。
何煜澤看了我一眼,似乎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,扯了扯嘴角。
“你不覺得她的言談舉止都很熟悉嗎?”
我疑惑地“啊”了一聲。
“熟悉嗎?沒有呀?”
何煜澤拉著我走進(jìn)別墅,找了個沒人的地方,輕聲開口。
“你不覺得她像楊清越嗎?”
替身文學(xué)這個詞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。
隨即我就反應(yīng)過來:“你是懷疑她是楊清越假扮的?”
我皺了皺眉:“也有這個可能,畢竟現(xiàn)在我們也不知道那個系統(tǒng)是否有這種偽裝功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