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時間的推移,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夕陽的余暉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火紅。傍晚時分,三人在一處村落落下。村落里的居民熱情好客,提供了水和食物。錢文文也借此機(jī)會處理了一些俗世雜務(wù),臉上露出了一絲輕松。
拜別了村落里收留他們的居民,三人步行出了村落。瞧著四下無人,他們繼續(xù)升入高空,朝北飛行。夜幕降臨,星辰閃爍,他們的身影在星空下若隱若現(xiàn)。
如此半月有余,三人終于來到一座名為金塘鎮(zhèn)的鎮(zhèn)子。他們在鎮(zhèn)外落下,步行進(jìn)入鎮(zhèn)內(nèi)尋了一家旅店住下。連續(xù)的飛行讓錢文文的面色煞白如紙,她的步伐也變得踉蹌。趙真和逍遙子都看出了她的不適,決定在此休養(yǎng)生息。
“咱們在這采買一些藥材吧?!壁w真提著建議,他的目光落在錢文文身上,眼中帶著一絲關(guān)切。
錢文文知道,趙真是為她的身體考慮,她的聲音都有些虛弱了:“多謝了?!?/p>
高強(qiáng)度的飛行,在前面五天,還能依靠強(qiáng)硬的農(nóng)家婦女身體素質(zhì)撐住。后面這幾天,全都是靠著堅強(qiáng)的意志力硬扛了。
逍遙子還是不忘記吐槽:“也不算很厲害嘛,平時那么叫囂的,才飛行幾天就不行了。”
錢文文想要反駁,卻絲毫氣力也沒有。頗有幾分被逍遙子落井下石的意蘊(yùn),心思猜想著,得回頭找補(bǔ)回來。
趙真見狀,只得當(dāng)起了和事佬:“師傅……少說兩句吧,您小人家,也得休息一下了?!?/p>
錢文文輕聲的呵了一下,那聲音雖輕,卻如同一記重錘,擊中了逍遙子的自尊心。雖然沒有說別的任何一個字眼,但是這樣的“呵”,卻像是點(diǎn)到了逍遙子的關(guān)鍵穴道,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。
一瞬間,逍遙子炸毛了?!鞍ΠΠΓ氵@是啥意思???”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,就要找錢文文理論。
錢文文卻翻著白眼,根本不搭理他,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。
氣得逍遙子叫喚著:“徒弟徒弟,你看,她瞅了我一眼,嘿,她瞅我誒?!彼穆曇糁袔е唤z委屈和憤怒,似乎錢文文的一眼讓他受到了極大的侮辱。
趙真一陣頭大。他說道:“師傅啊,她需要休息,你也需要休息,歇息一會兒吧!”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,這一路上,聽到兩個人的爭斗——不管是言語上的,還是行動上的,或者像是此刻這種表情上的——已經(jīng)太多,也有些身心俱疲。
“歇息什么啊,她瞅我誒。難道你沒有看到?”逍遙子氣勢灼灼,他的眼睛瞪得老大,似乎在等待著趙真的支持。
“看到了,瞅就瞅了嘛,又不缺斤少兩的?!壁w真這一路上,已經(jīng)對這種無意義的爭執(zhí)感到厭煩,他的心中更多的是對旅程的疲憊和對未來的憂慮。
主要還是心累。
趙真也有點(diǎn)不知道如何把握話語的分寸了,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夾在了兩個頑童之間,無法安寧。
“哼!逆徒。”逍遙子賭氣似的,轉(zhuǎn)回自己的房間,盤坐在床,打坐休息,恢復(fù)元?dú)?。他的動作中帶著一絲孩子氣,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(dá)自己的不滿。
趙真看著逍遙子的背影,無奈地?fù)u了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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