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發(fā)來的地址,正是我們公司附近那家有名的銷金窟。
我勾了勾唇角,回了她三個字。
“等著我。”
然后,我撥通了助理的電話。
“通知‘夜色’酒吧的經(jīng)理,我現(xiàn)在過去,讓他把場子清了?!?/p>
“另外,讓他準備一份大禮,我要送給我‘最好’的前女友。”
半小時后,我的邁巴赫停在“夜色”酒吧門口。
正是夜生活最熱鬧的時候,酒吧門口卻異常冷清,連一個客人都沒有。
經(jīng)理早已在門口恭候,看到我下車,立刻迎了上來,態(tài)度恭敬得近乎諂媚。
“顧總,您來了,里面都按您的吩咐準備好了?!?/p>
我點點頭,徑直走了進去。
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經(jīng)停了,五光十色的射燈也換成了明亮的白熾燈。
原本擠滿了狂歡人群的舞池,此刻空空蕩蕩。
只有中央的卡座里,還坐著幾個人。
許鳶,季晨,還有幾個我們共同的朋友。
他們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,看到我進來,許鳶立刻站了起來,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嘲諷。
“喲,還真來了?我還以為你沒膽子呢?!?/p>
她身邊的季晨也笑得一臉輕浮,他摟著身邊的女人,對我挑了挑眉。
“兄弟,想通了?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斗不過我了?”
我沒理他們,徑直走到他們面前的桌子前。
桌上擺滿了昂貴的洋酒和果盤,一看就價值不菲。
我拿起一瓶路易十三,在手里掂了掂。
“這頓,誰買單?”
季晨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當然是你買單了!你把鳶鳶惹生氣了,不得賠禮道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