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現(xiàn)場,那是承包商的行為,關我什么事?”
在另一間審訊室,李娟卻已經(jīng)慌了神。
趙立國將一沓厚厚的資料拍在桌上:
“李娟,非法開采稀土,污染環(huán)境,這可是重罪。你知道判幾年嗎?”
李娟臉色煞白。
“還有你兒子陳念,他現(xiàn)在正是關鍵時期。你想讓他以后頂著‘嫌疑犯’這個標簽過一輩子嗎?”
“不,不要!”李娟崩潰了。
“警官,我說,我什么都說!”
“陳建軍出國前,我和建民就在一起了?!彼槠f。
“當時建民說,那個非洲項目死亡率特別高,只要他去了,很可能就回不來了”
“然后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,還能拿到他的所有財產(chǎn)。”
“我就騙陳建軍說,想讓他多賺錢,讓孩子將來能出人頭地,還把那個非洲項目告訴了他”
我渾身開始顫抖。
十年,我在萬里之外苦苦打拼,原以為是給家人創(chuàng)造更好的生活。
沒想到,卻是他們?yōu)榱送登榉奖?,對我的算計?/p>
而且,從一開始,他們就盼著我死!
“三年前,建民說不用等了,這邊他都搞定了,就算陳建軍回來,也翻不起什么浪花?!?/p>
“于是我就去找鎮(zhèn)派出所的王所長,辦理了陳建軍的死亡證明?!?/p>
“王所長平時收了我們不少錢,幫忙辦了假證明?!?/p>
“還有,村民對礦場的好幾次舉報,也是他壓下的”
“立刻去抓王所長!”趙立國對手下命令道。
半小時后,電話響了。
趙立國接起來,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“王所長一家人昨晚連夜跑了,現(xiàn)在去向不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