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則是待在我媽懷里,偶爾盯著我看一會兒,又收回視線。
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攥著,想抱抱她,卻碰不到。
我看著許明嬌那張偽善的面孔,恨不得沖過去將她臉上的面具撕碎!
靈魂?duì)顟B(tài)的我,懷著滿腔憤恨卻無能為力,改變不了什么,甚至連落淚都是奢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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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一張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,我的思緒被拉回到了最開始,我初遇陸文斌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我六歲,他七歲,他說他是哥哥要一輩子保護(hù)我。
后來我們年歲漸長,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(jì),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。
我們彼此表明心跡,順理成章的在一起結(jié)婚生子。
我生寶寶那天,陸文斌沒有陪在我身邊,而是在他突然回國的青梅許明嬌病床前守著。
后來我得知這件事情后,跟陸文斌大鬧了一場,意外得知他和以前和我鬧別扭,出國找過許明嬌,還跟她在一起過,我跟他賭氣。
我出院那天,許明嬌又鬧自殺,給陸文斌打電話,他再次拋下我,我們的矛盾徹底爆發(fā)。
那次是我第一見一向溫文爾雅的陸文斌發(fā)火。
“跟你解釋過無數(shù)次,我只把嬌嬌當(dāng)成妹妹,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,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像個潑婦!”
他對我一直都很溫柔,從來沒這么兇過我,一氣之下,我調(diào)回了單位冷靜。
也是那天,我的平安扣碎了,順手把它放到外套口袋里,這是陸文斌送給我的,我舍不得扔。"}